容景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以后,昂首看了云浅月一眼,眸光平淡。斯须,他收回视野,伸手拽住她腰间的丝带悄悄一扯,富丽的紫色阮烟罗从她身前一寸寸滑落。
容景仍然不说话,持续解她身上的纽扣。
“蜜斯,您有事儿吗?”凌莲听到动静向门口走来。
云浅月当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苦着脸道:“明天是老天子寿辰!”
云浅月想着她真是惹怒这个看起来是小白羊实在是大灰狼的男人了!莫非真要尝尝七十二春?她转头去看窗前,隔着帘幕有淡淡的月光射出去,月光和灯光交相辉映,将他和容景照得喧闹如画。她抿了抿唇,彻夜风清月朗,夜色恰好,产生某种事情也不是不成以。
容景徐行来到床前,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开端宽衣解带,房中微暗,他新月白锦袍和白玉般的手指都泛着淡淡的光,将他如诗如画的容颜映得清透白净。
容景不说话,不再有行动,站在床前半响不动。
“应当不会!”容景仿佛考虑了一下,摇点头。
“这个是不能试的!”云浅月出气又回气,几个来回以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道。
“是不是景世子走了?您真没事儿?”凌莲透过珠帘模糊看到云浅月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看不到她的脸,担忧地问。
过了半晌,容景俄然住了手。
“我发誓!真的!”云浅月表决计。
“嗯!”容景悄悄应了一声,解衣服的行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