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不置可否。这些年夜天逸不在朝中,朝中的根底太浅。现在他才回朝不敷两月,废了夜天倾立夜天逸,朝中固然不会明目张胆抵挡,但暗里里怕也是暗潮澎湃,会遭到夜天倾和夜天煜隐埋权势的两重夹攻,固然夜天逸有手腕不怕,但对天圣繁华背后千疮百孔的朝局倒霉,以是,老天子约莫就来了个折中的体例,让皇后有身。一下就转移了统统人的视野,将枪口对准云王府。云王府从本日开端,算是真正地走在了风口浪尖上。从皇后脉象上看已经有身两个月,也就是说夜天逸还没回朝时老天子就已经有了这一手筹办。
“没有!方才姑姑来了我这里。她……的确是有身了!”云浅月声音有些沉。
“云王府需求表个态度,没用也得折腾折腾。何况四皇子就没有不甘吗?给他一个机遇,这水才会更浑。”容景拿掉云浅月揉额头的手,如玉的手指代替她的手指悄悄在她额头揉按。
“我一向不明白,你姑姑这么些年都未曾有喜,为何俄然就有了喜?还是这等日子口,是不是太医诊断错了?”云王爷看着云浅月,忧心忡忡地问。
云浅月没有闲道理睬云王爷的惊奇,拉着容景走到门口,看着云王爷又问了一遍,“父王,您说皇高低旨要立谁为太子?”
“既然是没用还折腾甚么?”云浅月将身子的全数重量都压在容景身上,有些疲惫地揉揉额头。
“是谁去宣的圣旨?宣旨时夜天逸在那里?”云浅月问。她姑姑从分开到现在也没有半个时候,这么说她姑姑在她这里时圣旨就已经下了。
进了房间后,容景拉着云浅月坐回软榻上,天然地将她揽进怀里,对云王爷扣问,“云王叔是方才在府中获得动静?还是您从宫里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