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亲王坐着的身子当即站了起来,对老天子请罪,“这小魔王就是这个德行!皇上恕罪!”话落,又回身对夜轻染呵叱,“既然不去二皇子府,还不退下?越来越不长进了!别忘了你姓甚么!”
“皇上莫急!”明妃一把抓住老天子的衣袖,禁止住他的脚步,柔声道:“皇上急也无用!四皇子现在不是在吗?派四皇子前去二皇子府看看就知。想必二皇子受的伤是小伤,如果大伤的话,如何会无人前来禀告您?您身材不好,就在这里等着吧!何必甚么事情非要亲力亲为呢?何况这里另有一桩秘辛没处理了!到底还是要听听为好。而秦丞相是一国丞相,统领文武百官。秦蜜斯不见了,他天然有分寸的。”
世人闻言更是大家噤声。苍亭笑了笑,面上神情和云浅月、夜轻染相差无几。
“染小子!退下去!”老天子怒喝一声。
合座来宾闻言皆惊。
“回皇上……小人能……”云武困难地爬起来,仿佛被老天子威慑所震慑,赶紧道:“小人要说的是云王府有一段秘辛,就是……四十年前,云王府曾经出世了一对双生子。那双生子本来应当诛杀,但是被现在的……现在的云老王爷给奥妙保下了……就是现在的云王爷,另有一人,曾经寄养在我家……”
“这侄子就不知了!皇上姑父是否摆驾二皇子府看看?”夜轻染摇点头。
“你……你真是也越来越混账了!”老天子怒道。
“皇伯伯,我也有一要事禀告。方才我获得动静,二皇子在迎丞相府秦蜜斯之时被新娘子刺杀,匕首没入胸口,性命堪忧。更有甚者那女子是易容成秦蜜斯的人,而真正的秦蜜斯却下落不明。这可也是一件大事啊!”夜轻染疏忽老天子怒喝,清声道。
老天子重新坐下身,见夜轻染神采不好地看着明妃,他对夜轻染摆摆手,“染小子,你也和天煜一块儿去二皇子府看看。你既然获得了动静,如何不早禀告给朕?”
云浅月闻言眸光迸出厉色,看着苍亭,笑得凉薄,“哪个府邸没有几段秘辛?十大世家苍家百年前到现在,秘辛更是不计其数。这位公子,要不要我当着本日合座来宾的面帮你和你们苍家数数?特别是有一桩秘辛令我影象犹新,常常感慨。那就是几十年前的兰陵断桥苍家的上任家主……”
老天子急声问,“天倾如何了?但是伤得很重?丞相府如何出了这等事情?”
“是,父皇!”夜天煜站起家,恭敬回声,向外走去。
苍亭面庞含笑,仿佛没闻声夜轻染的骂语,看向躺在地上的云武,声音温浅,“染小王爷一脚踢下去,怕是将他踢得不能说话了吧?看来本日这首要的秘辛我们很刺耳到了。到底是甚么秘辛呢?云武是云王府的旁支,莫非他的秘辛指得是云王府有甚么不成告人的事情不被皇上和世人所知?”
夜轻染看了老天子一眼,端起酒壶咕咚咚大灌了一起酒水,面色神情有些暗淡。
“那当然,本小王和小丫头自小就了解,总比有些不阴不阳的人和她的干系来得要好!”夜轻染瞥了苍亭一眼,冷哼一声。
“马上摆驾二皇子府!”老天子点头,当即离席,脚步仓促就要拜别,仿佛也顾不得扣问地上躺着的云武了。
苍亭面色一变,但并未禁止云浅月,而是唇角的笑意收回,凉凉地看着她。
“天然是真的!皇伯伯,我如何能骗您?”夜轻染点头。
“云武,你还能说话吗?”老天子看向地上的云武。
“难怪内里传言染小王爷和浅月蜜斯干系非同普通。本日一见,公然不普通。”苍亭俄然高耸地笑了一声,话语颇具意味。
“你说得也对!”老天子闻言愣住脚步,伸手揉揉额头,“是朕一听天倾受伤秦蜜斯失落太焦心了!”话落,他看向来宾席,对夜天煜道:“天煜,你现在就去二皇子府看看天倾的伤势,趁便好好给朕查查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