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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沈嘉鱼扛不住,捂着裤子落荒而逃。
第二次和解,完整失利。
沈嘉鱼立即点头承诺了。
晏归澜挑了挑眉, 微微点头, 引着她进了本身住的院子。沈嘉鱼随便瞧了几眼,发明晏归澜住的院子颇大,此中闲闲种着几丛红梅,且雕楼藻绘娟秀高雅,无一不透出高贵清雅。
她颤声道:“世子...都还没忘?”
他顺手接过,门客道:“皇上传话,让您明晚进宫一趟。”
沈嘉鱼支吾了几声:“实不相瞒,我是来跟世子慎重说一声对不住的,本来我们多有曲解,但现在我已经都改了,还请世子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今后还是好亲戚。”
“还是忘了你上车不成,命人强行拦车?”
听到最后一句他微微眯起眼,沈嘉鱼已经再次端起茶盏:“上回是我说的不敷诚心,现在我以茶代酒,敬世子一杯,世子如有甚么要求,也尽管提出来,能做的我必然尽力去做。”
晏归澜见那软小如玉的耳朵已经通红,禁不住更靠近了些,悄悄一笑:“若表妹指的是这些,我自是不敢忘。”
晏归澜托起她的粉脸,低低一笑:“表妹还记取那日对我做了甚么?”终究碰到她水嫩柔嫩的肌肤,让贰表情稍好,腔调更加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