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次落了水,她便是如此,浑身高低老是冰冰冷,像是寒气入体了普通。
那会儿,他便晓得了她的刚毅与不平不饶,若要她服软,硬的必定是行不通。
宇文护挑了挑眉,嘲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婉瑶紧咬着下唇,眼里泛着泪珠,锦墨居内的悠然灯火映托在她的瞳孔当中,闪烁万千,却又逞强的不肯掉下来。
这不免让宇文邕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场景。
此事宇文邕不提,旁人更是提不得。
怜儿愣愣的看着婉瑶穿好了衣服,又将一头如瀑的秀发捋了捋,才躺了下去,闭上了双眼。
她悄悄道:“那就杀了我吧,若我的人生,不能本身做主,即便是活着也没甚么意义。”
怜儿见皇上走后,立即跑了出去,一踏进寝宫,瞧着满地的衣服碎片,不由一惊,赶紧跑向婉瑶,担忧的问道:“阿姐没事儿吧?可有受伤。”
宇文邕悠悠然的道:“刚才说到了哪儿?我们持续吧。”
婉瑶俄然愣了愣,印象里的宇文邕,老是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以外的神情,不想,竟也有如此的一面。
宇文邕的后背俄然直了直,默了半晌,才悠悠的转过身,他眼黑如墨,吵嘴清楚,瞳孔中映托着她的影子,那么清楚透辟,泛着血珠的伤口在白净的脾气下清楚可见。婉瑶仿佛有种错觉,仿佛第一次瞥见宇文邕卸下了假装普通。
她穿戴薄薄的中衣,披了件披风便出了寝宫,刚一踏出门口,一阵北风袭来,让她重新冷到了脚底。
怜儿本想服侍婉瑶换衣,何如方才上手,便被婉瑶截了去,道:“你是我mm,不是奴婢。再说这等小事儿,也不需求谁服侍,我本身能够来。”
宇文护捋着发白的髯毛对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