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刚巧被隐身在一颗庞大槐花树下的宇文邕瞧了个正着,宇文邕眉头微蹙,面露嫌弃之色。
“怜儿不怕,放心的往下跳。我定不会让你摔着。乖,跳下来,说不定这头倔马一会儿再疯。”
婉瑶深深呼了口气,平静半晌后,顺着怜儿的后背拍了几下,持续安抚道:“好了没事了,你看,我们现在不是没事儿么?不哭了啊。”
只是怜儿抱着婉瑶拼了命的哭,泪像绝了堤的河道,如何止也止不住。
宇文邕用余光看了眼中间这位洋装平静的女人,浑身的灰尘,丝混乱,莹润光芒的黑松垮的落在肩头上,看起来有些落魄,又有些放荡不羁,模样倒是清秀,勇气也非常可嘉,只可惜好好的一个女人恰好是个骗吃骗喝的贼人。
宇文邕闻声还是不动声色。
说话间,婉瑶向前一步一把抓住怜儿的手便将她拉了下来,几个趔趄,倒也没事。
怜儿一脸的泪痕坐在顿时踌躇着,面露迷惑。
宇文邕狠狠的朝着身下的马儿甩了一鞭子,马儿也疯了般的跑了起来。虽说婉瑶骑的是北周最为高贵,最为快的一匹宝马,何如人不会骑,只能诚恳的搂着马脖子,马儿度垂垂慢了下来后宇文邕随即追上,一个翻滚跳上马后,便制止了撒风的狮风。
宇文邕薄唇轻启,声音淡如薄冰般,道:“送到衙门,赏二十板子。”
怜儿还是在顿时瑟瑟的坐着,小声的道了句:“蜜斯,奴婢惊骇。”
宇文邕回过眼神,爱抚了狮风好久以示安抚,狮民风味安稳后转头面向婉瑶两人,瞋目而视,呲牙请愿,直甩着后蹄。怜儿哭着哭着,俄然不哭了,用手悄悄的拽了下婉瑶,问道:“蜜斯,您瞧这马,是不是要踢人啊。”
婉瑶听闻后转头,瞧着呲牙咧嘴的狮风,吓的跳了几尺远,站定后,手掐着腰,直指马儿道:“女人我不过是骑了你一下,你至于撒风似得要置我于死地么......”
宇文邕心想,如许下去,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会丧命在马蹄之下,无法,只能从一看客手中抢过一匹马,抱愧道:“暂借马宝一用。”
婉瑶机器的擦了擦后,瞧见宇文邕一脸嫌弃的神情,抨击性的道了句:“可惜了好面庞好身材,倒是个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