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转头望了眼佯装擦桌子的店小二,不咸不淡的道了句:“还好只是偷了承担,如果把人一起偷了,你连哭都找不到调调。”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的迈出了堆栈,怜儿跟在身后吓的一个激灵,也加快了脚步跟了出去。
婉瑶抬起手一个暴戾悄悄的打在怜儿头上,道:“傻女人,难不成去报官奉告人家说我们在齐王府盗窃的东西转手又被别人给偷了不成?”
婉瑶笑着打趣道:“今后你别叫怜儿了,改成哭儿吧。”
婉瑶微眯着眼睛,唇角勾画出一个很都雅的弧度,一双琉璃般的眼睛分外敞亮都雅,道:“这么贵重的腰带,当然是得贴身带着了,不然你就真要挨饿了。”
两人洗漱穿戴整齐后,便一身轻松的出了门,出门之前,怜儿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前台忙乎的小二,小二见是她们二人后,忙别过脸去忙乎别的。
婉瑶站在巷口瞧着这一队人,慢悠悠的畴昔后,才开口问道:“怜儿,他们这是入葬后回府吧?”
“但是我们没有川资,如何才气回到齐国啊。再说了,蜜斯,奴婢好饿啊,呜呜。”
“哭不出来就装哭,川资未几,我们现在能省则省,再说,你瞧这家的阵仗,定是个富朱紫家,以是这的饭食必定差不了,吃顿好的再说。”
“但是我们的承担就这么丢了,也不报官了么?”
怜儿听着婉瑶的话,一双丹凤眼通红,终究还是没忍住,嘤嘤的哭出了声。
长安城主街道上
宇文邕眉宇微皱,淡淡的道了句:“哦?哼,那前来吊念的官员也定是很多了?”
怜儿跟着世人的目光望去,顿时吓的一个激灵,方才夹起的鸡腿也不慎掉在了地上。
怜儿瞪着一双丹凤眼还来不急思虑就被婉瑶拉着走到了步队的前面,装模作样的跟着哭了起来。
怜儿拿起腰带瞧了瞧,问道:“蜜斯,这不是您结婚的那条腰带么?哦哦,我现在才明白您当初为甚么会跟大蜜斯要两条腰带了,蜜斯您真是太短长了,并且竟然还带在身上,太奇异了。”
婉瑶扶着额头恹恹的道了句:“怜儿别找了,想来应当是昨夜我们一出去就被人给盯上了,不然也不至于睡到这个时候才醒,怕是被人下了药。幸亏都是些身外之物,人无大碍就好。”
怜儿嗯了一声,婉瑶接着又问:“那接下来是不是就得欢迎送葬的亲朋友老友了?是不是还会在府内摆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