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蹲在柴房里,思前想后,总感觉骗她到这来的老羽士必定是跟她有仇,是那种几辈子的仇家。气的婉瑶狠狠的骂了一通仍不感觉解气,遂又脱手扔东西,差点将柴房拆了。吴妈妈传闻婉瑶在柴房里疯,又派人鞭打了一顿,婉瑶才消停,幸亏吴妈妈也并非真的想要打她,这如果打伤了,谁来给她挣钱不是。
宇文邕负动手愣愣的站在那,轻风轻拂,吹动他玄色衣角纷飞,寂然沮丧之色全然写在脸上,一双龙眼黯然失容。他站在那久久,引得路过的百姓纷繁张望,俊朗容颜,清韵有加的眉眼和冷酷的神情,如烈烈炽阳普通夺目,怎能不引发围观。
“皇上,皇上?”李公公鹄立在龙榻旁,轻声唤着。≥
婉瑶机警的道:“妈妈两日不见,更是神采奕奕,年青貌美了呢。”
宇文邕停动手上翻书的行动,顿了顿,道:“起来吧。一向找不到也不见得是好事儿。”
吴妈妈再次呈现在柴房的时候,一身红衣似火,妖娆魅惑,她趾高气昂的坐于椅上,傲视着跪坐在地上的婉瑶。婉瑶两天里滴水未进,又被打了几鞭子,唇已干裂,人也惨白的很,斜挎挎的跪坐在杂草之上,见吴妈妈来了以后,眼睛又雪亮了起来,遂赶紧跪至其脚边,手也勤奋的帮吴妈妈按摩着腿。
李公公忿忿的道:“我如果晓得皇上去了那边就不急了。这太阳都要落山了,还不见皇上返来,要不我们派兵出去找找吧?万一赶上了刺客可如何是好?”李公公急的直顿脚。
朝堂之上,大冢宰宇文护缺席了,宇文邕刚要问明启事,上面就有宫人来报,说是大冢宰的小女宇文瑶本日凌晨暴毙,大冢宰悲伤欲绝,已晕倒在家里。
回到宫内以后,路焱禀报,说是驿站传来了动静,齐王等人已经开端返程,信赖再有个二十几日便能到达长安。
路焱安静的道:“李公公,你可知皇上去了那边?”
下了朝后,宇文邕命人备了好些补品,带着路焱及李公公去了大冢宰府上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