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背靠着车壁一向闭着双眼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满头青丝流泻下来垂于肩上,怜儿咬着嘴唇,望了婉瑶一会儿,刚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赔个不是,可看着婉瑶仿佛是睡着了普通,无法只能硬生生的憋了归去。
沈格然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婉瑶的背影,久久未曾移开。
他手持一把折扇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下一双非常勾魂的媚眼。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丫头满脸泪痕跪在地上,抽泣声此起彼伏。
一群丫头站在远处叽叽喳喳着,一人说,沈公子长的可真是漂亮萧洒啊,一人又说,茹香可真是好命,竟然能跟沈公子搭上话,一人又说,搭上话有甚么用,她是个哑巴,又不会发言,随后几小我哄堂大笑。
怜儿近身,唤了几声蜜斯后,婉瑶还是一动不动,睡的苦涩。无法,怜儿靠近婉瑶耳边,用力的喊了声蜜斯,婉瑶一个机警坐起了身,睡眼惺忪,瞧是怜儿,缓缓又要躺下,怜儿一个箭步上前拉起婉瑶,然后将方才沾湿的带着丝丝凉意的巾子毫不包涵的贴在了婉瑶的脸上,嘴里还振振有词道:“蜜斯您快别睡了,元氏派的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待了一个上午,您如果再晚些去,就不怕大冢宰见怪下来直接把我们俩咔嚓了?另有您甚么时候学会喝酒了?您为甚么要喝酒啊?您不会是因为王爷才喝了这么多的酒吧?该不会是喜好王爷
婉瑶抬脚径直绕过她们大步流星的朝沈格然的方向走去,怜儿小跑着跟在前面小声的提示道:“蜜斯,您不要惹事啊,这但是大冢宰府上,不是我们落香居。”
婉瑶站在丫头们身后听着她们群情纷繁,猎奇的问道:“在说甚么呢?这位沈公子是何人啊?”
怜儿俄然有些怔愣,许是被婉瑶的生硬语气吓住了,一双都雅的丹凤眼闪过些许惊骇,婉瑶看在眼里却也没理睬,她昨夜喝了太多的酒,头疼的短长,遂接着又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不消你服侍了。”
“你可知爷的这双鞋有多贵重么?你弄脏了爷的鞋子,但是想好要如何赔偿我了?”沈格然笑的东风泛动,半垂着眼眸立于丫头身前傲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