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眼波一转,夏季打猎?古时候的打猎,还真真是没见过,那种骑在顿时手持着弓箭咻咻一下,就能把天上的雄鹰一箭射下来的场景,想想都感觉过瘾,如果能像还珠格格小燕子那样,被哪个姣美儿郎射中,再成全一段夸姣姻缘岂不快哉?想着想着婉瑶便不受控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元氏坐在一旁,看着笑的高兴的婉瑶,嘴角也不自发的上扬,表情舒朗的问道:“可有甚么欢畅事?笑的如此高兴。”
婉瑶见马儿不再甩着马蹄子,胆量便又大了起来。
婉瑶有些没面子的顺了顺马背,附在马儿耳边,轻声哄道:“好马儿,你最乖了,就让我骑一下哈,不然我会被那浪包笑话的,就一下哈,等我们走远了以后你再脾气行么?”
怜儿拿着一件厚厚的狐裘披风披在了婉瑶身上,也跟着坐了下来,谨慎的问道:“蜜斯莫不是有甚么不高兴的事?”
婉瑶像是个耍恶棍的孩子,身子紧贴着怜儿,双手环住怜儿的腰,头悄悄一偏便靠在了怜儿肩上,一起上闷闷不乐。
沈格然眯着一双眼睛,似看好戏普通直直的盯着婉瑶。
沈格然眯着双眼,保持着一贯的懒惰笑容,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随后望了眼远处由马厮牵着的稍小一些的白马,声音魅惑的问道:“怎的?你想要骑马?”
怜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将背挺的笔挺,让她靠的舒畅些。
目睹着年关将近了,婉瑶手捧着暖炉,坐在一处阁楼上暗自伤神,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单独一人在外过年,内心不免有些难过。
婉瑶忙端了盏茶送至宇文护手边,笑盈盈着道:“寄父莫要再谦善了,猜想我北周泱泱大国哪有几人敢与寄父相提并论?如果此生有幸能目睹一下寄父在猎场上的英姿风采,婉瑶此生也算没白活了。”
一家人哄堂大笑,其乐融融。
这一段话刚好被从内里返来的宇文护听了去,宇文护捋着白的髯毛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张脸如窗外的暖阳一样明丽,他大步流星的跨进了门,拂了拂袖摆便坐至元氏劈面,看着婉瑶,大声说道:“为父一把老骨头,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大。”
婉瑶白了沈格然一眼后,从马厮手中接过了马儿,抬起腿来便想要一步跨上去,何如看着和顺的马儿顿时炸了毛,它喘着粗气直甩着马蹄仿佛非常抵抗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