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抬起一双狭长的眼眸,神采略有尴尬,撇了眼灵珠,笑了笑,问道:“母后安知是儿臣欺负了灵珠,而不是灵珠欺负了儿臣呢?”
叱奴太后用过晚膳后,婉瑶又发起,说是要教叱奴太后打纸牌,用来解解闷。
婉瑶之前差人找了些薄木片,裁剪的整整齐齐,如同扑克牌大小,又专门找了雕镂玉件儿的徒弟把从一到k都刻了上去,本想着无聊的时候和怜儿玩一会儿,可比来表情沉闷,也一向没甚么心机玩儿,明天倒是派上用处了。
灵珠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衫裙,巧笑盼兮的看着宇文直,鹅蛋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一点红唇,笑的明丽,问道:“六哥哥,你这是如何了?如何流了这么多的汗?”说着便伸脱手去替宇文直擦了擦。
叱奴太后有些担忧,道:“转头得找单太医为她把个安然脉。”
灵珠还小,又没人教她这些********之事儿,她显得尤其严峻,整小我像根琴弦一样绷着,宇文直又被药效完整的打败,像头猛兽一样猖獗的要着灵珠,灵珠惊骇、镇静、疼痛与惊骇交集,在被宇文直翻开的那一刻,哭的像个受了委曲的孩子,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划落,她紧咬着嘴唇,喉咙里时不时的收回些蚀骨的嗟叹之声。
这药的药效是浅显的两倍,花了极高的代价得来的,婉瑶的月利未几,当下用的银子都是从落香居那会儿得的,也算是掏了私包了,就怕宇文直不上套。
灵珠也没了昔日里的活泼,人前人后的叫着六哥哥,而是中规中矩的坐在那,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婉瑶拿出了牌一字排开,教着几人斗地主的玩儿法,叱奴太后听的当真,玩儿起来时,倒也没说有多笨。
婉瑶笑盈盈的道:“她一早的时候就嚷着困,说是昨夜做了恶梦,没如何歇息好,怕是这会儿躲在屋里补觉呢吧,没事儿我们有怜儿,三人刚好能够斗地主。”
宇文直又不傻,方才突发的环境他岂会不知是中了人的骗局,本另有些奇特,怎不见灵珠身边的丫头百月奉养,而是换了个新人,他开初并没在乎,只觉来人有些眼熟。现在终究想起来了,那人不就是婉夫人身边的掌事宫女还能是谁?明显,他是中了婉瑶与灵珠的算计。可他自以为除了除夕之夜的那一晚,两人也并无交集,他如何就获咎了她?害她费经心机惟要谗谄他于不仁不义。
宇文直今后退了退,他呼吸短促,神采绯红,额头充满了密汗。手扶着桌子哑忍的短长,身材里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号令着,巴望着一场****。
以是笑着问道:“斗地主是甚么?”
灵珠决计往宇文直身前凑了凑,她身上如有若无的淡淡暗香直逼着宇文直心房,身材更是反应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