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是醒了,但是环境并没有宇文宪说的那么好,那颗还魂丹,婉瑶终究还是吃下来,只是用过以后,婉瑶几次的呕血,身材生硬、抽搐,人也肥胖了好大一圈,她神采冷酷,刚醒的时候连怜儿是谁都不认得,单太医说,这是还魂丹的反噬感化,幸亏人是救返来了,这状况也许今后会有改良。
实在婉瑶一向想以一个老婆的身份自居,与他联袂白头,没有猜忌,没有间隙,只是,宇文邕,你可知?
怜儿想了想,万不能说出她们曾在齐王府住过的事儿,不然宇文护或许会顺藤摸瓜,再查出了她们的秘闻也难说,遂又道:“回大冢宰的话,齐王妃阮氏是阿姐的好姐妹,之前没少受了侧王妃的欺负,阿姐仗义,看不下眼,以是经验了一番,侧王妃必定是记下了仇。”
宇文宪见他悔怨的要命,长叹了口气,他皇兄真的变了,脸上也会有除了冰山以外的其他神采了。只是他们出身帝王之家,必定没法像平常百姓一样过的简朴安稳,当初挑选江山的时候,就该推测会有这么一天。
宇文邕不知,宇文宪有多么恋慕他,他情愿拿他所具有的统统去换,但是他没有机遇了,婉瑶的心,除了友情以外,再也不会留给他一丁点位置。
宇文护又问:“吾儿但是与那两姐妹有恩仇?她们为何关键了婉瑶小产,你们可知?”
宇文邕闻声他这么说,这才动了动眼皮,他缓缓抬起视线,问道:“婉瑶为何要这么做?她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么?为甚么还要用心流掉?是不是她悔怨了?悔怨嫁给朕了?以是不肯意为朕生下孩子了?”
这就是他给她的两不疑么?他仇恨的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向龙被,一声闷响。
他还记得婉瑶说过,“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
宇文宪皱着眉头,“皇兄莫非不知?婉夫人前夕邀我们去锦墨居,就是为了参议此事?皇兄当时也在场?怎会事前不知?”
宇文宪叹了口气,心知话语过于言重了,他皇兄才复苏过来,这时候还是不要刺激他的好,又安抚道:“昨日我见到婉夫人了,她人已经醒了过来,比想像中还要安静,身子略微有些弱,能够要养上一段时候,皇兄别担忧了,还是想想对策吧,千万别孤负的婉夫人的无悔支出才是。”
怜儿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是怜儿没用,没有保护好阿姐,让奸人得逞,请大冢宰惩罚……”
婉瑶那般无所顾忌,怕是真真的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