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单手勾肩将婉瑶揽入怀中,抬高了声音阴冷的问道:“李婉瑶,究竟是谁给你的胆量,胆敢如此的不知轻重?”(未完待续。)
他那里不知婉瑶在宫内并没有获得宇文邕的宠嬖,并且待她还不如普通的夫人好,只是婉瑶不说,他又不好管些甚么,此次,倒要看看宇文邕作何解释,这戏还如何演下去。
宇文护凝着眉宇回身朝着寝房走去,降落的对着元氏道:“你一会儿找个大夫为婉瑶请个安然脉,瞧瞧她肚子是甚么环境?趁便找个时候问问婉瑶在宫中过的如何?皇上对她可好?整日里都歇在谁的寝宫?有没有甚么不平常的行动?”
午膳的时候,元氏直往婉瑶碗里夹菜,念叨着,“你要多吃些,将身子养好,宫内的几位夫人都接踵的有了子嗣,你也要尽力些才行。”
氛围这才和缓了下来。
元氏非常迷惑的看了看宇文邕,发明他的嘴唇也是红肿,都是过来人,当即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儿,不免笑了笑,上前一步拉住婉瑶,道:“莫要再害臊了,见到你和皇上如此的恩爱,为娘也就放心了。”
宇文邕抬起视线望了眼婉瑶,婉瑶看得清楚,那眼眸中,清楚是带着浓厚的警告。
宇文护几不成闻的冷哼了一声,不免思疑起他话里的真假。宇文邕的那点小把戏看他能玩儿到甚么时候,不过,还是得让婉瑶加把劲儿才行,倘若宇文邕真的看上了婉瑶,那就更好节制了,不消像他的两位哥哥一样,整日里想要拿回兵权。
宇文护感喟,道:“即便如此,也莫要放弃,若不是因为北齐从中作梗,突厥可汗也不会如此扭捏不定。这是敌我存亡的关头之际,万不能粗心了。这几日,再派只和亲的步队前去,多带些金银布匹,必然得要句准话才行。”
婉瑶害臊的点了点头。
婉瑶陪着元氏坐在偏厅聊些宫内的事儿,都是些无关要紧儿的琐事,正厅都能听得见婉瑶欢畅的笑声。
宇文邕面不改色,还是密意款款的对视着婉瑶。
元氏笑了笑,道:“瞧他们两人恩爱的模样,皇上应当待婉瑶很好才是,婉瑶这性子也实在是黏人了些,幸亏皇上也还宠嬖着她。”
遂赶紧笑着道:“好呀好呀,婉瑶也想多陪陪义母,说些梯己的话呢。”说着又抱住元氏的胳膊,跟着她一起回了厅内。
婉瑶唇角微微上扬,委曲着道:“皇上莫要在寄父面前扮演密意了,皇大将婉瑶害的半死那事儿,婉瑶是不会奉告寄父义母的。”
宇文邕思忖了半晌,道:“大冢宰所言极是,只是,朕怕今后虐待了婉瑶。”
婉瑶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似个番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出来。
为今当务之急,还是婉瑶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