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亦学着他的行动,侧身看着他,笑眯眯的道:“如有一天,我真的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孽,你要如何?”
阮希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香递给怜儿,道:“这香有凝神的服从,我一向用着,你早晨也给婉mm试一试,看看她可否用的惯?如果用得好,转头我再差人送些进宫去。”
浮生笑着应下,这才净了手,出了屋。
“青衣,给我倒杯茶水来。”阮希叮咛着,声音里没了刚才的荏弱。
阮希听了婉瑶的话,止了哭,问道:“婉mm进宫也有差未几一年的时候了,这肚子如何还是没动静?莫不是皇上待你不好?”
说着,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婉瑶又气度文宪不知深浅,又心疼阮希,可幸亏俩人的干系转合了很多,也就欣喜了多少,扯过袖兜里的娟帕递给阮希,安抚道:“阮姐姐别悲伤了,你看,王爷现在如此疼惜你,你们今后还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的。或许你与这个孩子的缘分没到,以是他才没能来到你身边,不哭了。”
阮希号召着婉瑶过来坐下,把茶水递给她,道:“渴了吧?我刚让青衣倒的,温的,不热,喝一口吧。”
怜儿想了想,倒也是,毕竟是药三分毒,也不能老依托药物啊,欣然接下,又谢了几谢才上了马车。
阮希想想,又问:”莫不是夜里睡的不平稳?”
在盥浴室内嬉闹了好久,这才回了房。宇文邕躺在婉瑶身边,不免笑弯了眼睛,他单手支着头,侧身看着婉瑶,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这小妖精,难不成是上天派来奖惩朕的?”
婉瑶笑着接过,想要没想的一口喝了去。见她精力略微好些了,才开口直白问道:“阮姐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呢?莫不是被郑如烟害了去?”
“嗯,这倒是,阿姐比来睡的都不太好,夜里老是失眠,都是靠浮生女人的催眠药呢。”
阮希披上衣服,连声伸谢,朝屋外看了看,又道:“可否劳烦阮希女人帮我叫一下婉夫人,我有话跟她讲。”
回锦墨居的路上,宇文邕始终跟在最后,步子不大,却离的也不远,直到寝宫门口,婉瑶停了停,侧身等着他跟上,才道:“我到家了,你还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