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大口喘着气,刚要抓住红烧肉,不想红烧肉竟然撞开了门扉,径直的冲向了里室。婉瑶思及未思,随后跟着跑了出来。
屋外乌黑一片,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大块儿的乌云黑漆漆的压了上来,一眨眼的工夫,明月便隐了身影,转刹时大雨滂湃。
红烧肉紧跟着宇文邕追了出去,它向前一跃,一口咬在了宇文邕的外袍上,春季的衣衫有些薄,幸亏风把他的袍子吹了起来,不然如果咬在身上,怕是要掉一块儿肉。
宇文邕回身出了门,顺着小径直奔锦墨居,远远的便闻声有哭声,声音惨痛苦楚,声声入骨......
宇文邕眼睁睁的看着婉瑶将他关在了门外,他眉头紧皱,奋力的拍打着门扉,喊道:“婉瑶,你把门翻开,你听朕的解释,你先把门翻开......”
冯夫人见宇文邕不语,又赶紧走上去去,接过宇文邕手中的衣服,道:“还是臣妾为皇上穿吧。”
怜儿闻声动静后,睡眼昏黄的披着外袍起了身,她站在门口侧着耳朵听了听,不想竟是皇上的声音。
宇文邕俄然红了双眼,红烧肉如何会在这?那婉瑶呢?难不成也来了?想着就扯过了衣服,想要回身出门。冯夫人赶紧拉了他一把,娇滴的问道:“皇上彻夜不能宿在臣妾这么?臣妾惊骇。”
婉瑶浑身湿透,那种彻骨的酷寒再一次囊括满身,连着那一颗破裂不堪的心,头上的雨水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落下,落在了脸上,落在了身上,最后,婉瑶本身都分不清楚,脸上流淌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红烧肉呲牙咧嘴,满面狰狞,彷如在说,“真是婊=子配狗。”不对,它才是狗......可红烧肉才不要她。
宇文邕,你到底是让我绝望了……
现在,冯夫人刚好褪了宇文邕的衣衫扔在了地上,葱白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离,挑逗着他的感官,闻声外头有声响后,宇文邕皱了皱眉头,不由止住了她的手,问道:“谁在内里鼓噪?”
宇文邕还是不肯分开,他清冷的站在雨中,似铁了心普通,大声道:“婉瑶,你如果不开门,朕便一向站在这。”(未完待续。)
冯夫人被这俄然的声响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抱住宇文邕,搂的紧紧的娇滴道:“皇上,臣妾好怕。”
连声喊道:“红烧肉,你返来,快返来。”说着追了出去。
宇文邕吓的赶紧向后退了退,不想看细心后,竟是红烧肉。
怜儿叹了口气,她分开的时候阿姐还是好好的,如何睡了一觉,俩人就闹成这般地步了?也不晓得阿姐但是有受了伤?
红烧肉誓要撞开闵月殿的门扉不成,前蹄举得老高,又是扒又是撞,吓的守夜的萧瑟惊呼了一声,跑开了老远,恐怕嗤牙咧嘴的红烧肉咬伤了她。
冯夫人赶紧下了床,双手拉着宇文邕,笑着道:“皇上就不能多陪陪臣妾么?您每日里宿在那里臣妾自是无权干与,但是皇上也不是个不怀旧的人,臣妾更是别无他求,只求皇上多留一会儿,哪怕甚么也不做。”
宇文邕的目光始终追跟着她,看着她勉强责备,皱了皱眉,内心是说不上来的沉闷。
宇文邕眼淬寒冰,冷冷的睨了眼冯夫人,冯夫人怯怯的收回了手,小声的道了句:“内里好似下了雨,皇上记得撑把伞,莫要淋着了。”
红烧肉一蹦窜了几窜,冲着两人“汪汪”的叫个不断。
宇文邕甩了几甩,见甩不了后,径直发了狠,一掌劈了出去,红烧肉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半响也没能站起家子。
婉瑶闻声冯夫人的声音后,缓回神,赶紧回身跑了出去,再多看一眼都感觉恶心。
婉瑶站在屏风内里,透过微小的光芒看着宇文邕宽广的胸膛里抱着的小巧才子,现在正拿着衣服急穿于身,她咬紧了下唇,牙痕深深,有血腥味混入口中,充满着口腔中的每一根神经和味觉。粉拳紧握,半长的指甲深深的扣在手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