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眼里带着笑,将他往怀里搂了搂,道:“去柔然。”
鸽子一听,莫名镇静的坐起了身,抱着宇文邕的手,眼睛亮晶晶的问:“真的么?娘真的情愿随我们返来么?”
这一日,恰逢夏至,轻风温暖、阳光恰好,晒在人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宫门翻开,十几辆不起眼的浅显马车沿着官道缓缓向北驶去。
宇文邕果断的点了点头,“会的,你娘曾承诺你寄父为他守孝三年,现在,三年孝期已满,没有来由持续留在柔然了。”
他皇兄,为了婉瑶,毕竟是弃了江山......
回身之际,便被宇文宪揽进了怀里。
偶有几只鸟儿回旋在马车顶上,清脆的叫声更是听得欢畅,小娃娃顿时没了睡意。
鸽子仰着下巴天真的看着宇文邕,歪着头想了想,又问:“为何要去柔然?”
当初司业城大乱,宇文邕与宇文宪合力诛杀了宇文护,在兰陵王赶到之前,发了信号,召回宇文直与尉迟迥敏捷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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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日渐肥胖,身子骨更是越来越差,常常晕厥呕血,鸽子急的直哭,承认本身做了错事,派人将冯姬乱棍打死,扔去了乱葬岗,宇文邕却没半点怪她,冯姬,咎由自取。但是见了鸽子那般心狠手辣,宇文邕倒是打心眼里的心疼,该是躲在父母羽翼下,欢畅长大的孩子,却被逼迫到这般地步,他承认,是本身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任务。
婉瑶立在一片葱茏的草原之上,青丝如瀑,眉眼如花,她冷酷的笑了笑,看着远去的宇文邕,悄悄道:“宇文邕,我在这里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车轱轳撵在不承平坦的空中上收回咕噜咕噜的声响,马车内的小娃娃方才睡醒,抬起肉肉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一张白净的小脸睡的红扑扑,煞是敬爱。
但是,任凭他如何劝说,婉瑶硬是不肯随他返来,哪怕,他许她后宫桂冠、半壁江山,婉瑶都未曾动心。
鸽子往宇文邕的怀里拱了拱,抱着他的腰身,肉肉的,像只糯米团子一样,撒娇问道:“父皇,我们这是要去那边啊?”
几个月后,晓得婉瑶带着沈格然的尸首回了柔然后,宇文邕将朝中事件大小交由给宇文宪,连夜马不断蹄的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