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宇文邕果断的点了点头,“会的,你娘曾承诺你寄父为他守孝三年,现在,三年孝期已满,没有来由持续留在柔然了。”
回了长安后,一边动手断根宇文护余党,一面差人寻觅婉瑶下落,那些个没日没夜的繁忙,不知是为了麻痹本身,还是不肯意信赖究竟,不肯意信赖,再一次,婉瑶离他而去。
一女子,秀外慧中,满目柔善,看起来,尤其的让人埋头,那是宇文邕临幸前替他赐的婚,柱国之女,面柔心善、才貌双全。
他皇兄,为了婉瑶,毕竟是弃了江山......
这一日,恰逢夏至,轻风温暖、阳光恰好,晒在人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宫门翻开,十几辆不起眼的浅显马车沿着官道缓缓向北驶去。
是啊,婉瑶又怎会动心?她平生寻求,不过是个安稳的寓所罢了,与世无争,回了皇宫,即是又是进了樊笼,哪怕,权倾天下又能如何?
婉瑶立在一片葱茏的草原之上,青丝如瀑,眉眼如花,她冷酷的笑了笑,看着远去的宇文邕,悄悄道:“宇文邕,我在这里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接你娘亲回家。”
鸽子一听,莫名镇静的坐起了身,抱着宇文邕的手,眼睛亮晶晶的问:“真的么?娘真的情愿随我们返来么?”
车轱轳撵在不承平坦的空中上收回咕噜咕噜的声响,马车内的小娃娃方才睡醒,抬起肉肉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一张白净的小脸睡的红扑扑,煞是敬爱。
那一片湛蓝的天空一贫如洗、那一望无边的草原中雄鹰遨游,鸽子镇静的提着一身乌黑长裙欢跑,如同一只欢脱的兔子。
但是,任凭他如何劝说,婉瑶硬是不肯随他返来,哪怕,他许她后宫桂冠、半壁江山,婉瑶都未曾动心。
婉瑶,终有一天,我会完整将你忘记......
她撩起了一席帘角,镇静的向外看去,远处山岳耸峙、翠绿成荫,一条小河弯曲折曲,河水清澈,潺潺转动,看着人表情镇静。
兰陵王却乘胜追击,连败宇文邕几场,乃至他元气大伤,只得班师回朝,等候机会再次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