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只好答复道:
“无妨,”南子言闭了闭眼,不知为何,此次心中的绞痛比起以往持续的时候更长些:
“叔叔,一年了,您有没有见到过安宁王本人,您有没有找到机遇向安宁王投诚,为他所用?我也一样,这一年里,除了探听到王府里很多肮脏事,底子没有任何机遇混到王妃身边。
细细连连点头:
提起还在放逐的亲哥哥,中年人长叹一声后终究点了点头。
放下书卷,他稳声叮咛道:
心口俄然狠恶的跳动了一下,绞痛随之轻了很多。
南泽松了口气,掀帘子走了出来。
“将军,您还好吗?”南泽立在床榻不远处问道。
南子言抚了抚心口。
此时说话的细细,言辞锋利、语句流利,哪另有半分常日里诚恳寡言的影子。
南泽踌躇半晌,还是说道:“将军,南风从暗夏送过来了一个女子,身形与您画像上的女子很像,您要不要.....”
值夜的南泽抱着剑守在门外,瞥见小喜端着铜盆出来倒水,拧眉问道:“如何这么晚还净面,将军又做阿谁梦了?”
出了门,青琐眉眼带笑奉告琉月:
“您入眠前部属收到了南夭的动静,见您睡下了,本筹算明日再禀告的。写那幅字的人是一个女子,大杨安宁王公仪明城的女儿。这个月才满十四岁。”
琉月倒不料外,那晚的偶合太多,必定是吴氏授意、李婆子安排,清瑶才有机遇单独靠近哥哥。
南泽有些焦急:“将军,总得找到啊,如果不找了您的病如何办?”
“嗯,还好。”南子言眉眼也没有抬一下,持续盯着那本书,仿佛看的很当真。但如果细心看,会看到他拿着书卷的手微微颤栗,神采也很惨白。
“我也不敢问啊,但看起来很像。但是将军应当三五个月才会梦见一次啊,半个月前不是才梦见过一回吗?如何又梦见了?”
“忍一忍就畴昔了,也不是要命的病。炎楚郡那边有动静吗?”
琉月主仆二人走后不久,细细悄悄去了后角门,看门的护院明显与她极熟,开了门,细细脚步缓慢朝城郊渔村下长村走去。
“细丫头,你说的事情让叔叔再考虑考虑吧,毕竟,要找到安宁王才有但愿拿回我们的镖局、洗脱你爹的怀疑!郡主一个小娘子,怕是没有这个才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