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悄悄听着,半响,公仪明城却没有下文。
公仪明城沉默半晌后摆摆手:“下不为例,你先出去吧!”
不过,琉月感觉挺好,好歹能够明目张胆的仗势欺人不是?
郡主说的对,这名声,是时候该压一压了!”
如许的名声对父王而言的确无伤风雅,伤的只是她罢了,有一个骄横放肆的名声,在东洲,除非父王以权压人,不然,那户人家敢娶她。
出门前,她叫来纪妈妈和秋萍,叮咛纪妈妈,今后办理箱匣的事儿就交给秋萍,秋萍眉开眼笑,以为郡主这是向王妃低头示好,对劲洋洋的收了箱匣钥匙。
只是,如此一来,郡主的名声能够会受损,今后婚事上怕是就....”
他就像在戏台下做了主位的看戏人,冷眼旁观台子上大家唱着大家的戏,想要他脱手帮忙,端看戏台子上谁能为他带来好处罢了。
嫡女的身份,又有郡主的封号,完整当得起放肆放肆的名声。
而父王,有了放肆的女儿,会落下教女无方的名声,算是给他一贯爱民如子、刻薄贤德的贤名上抹上了一笔污痕,无伤风雅。
公仪明城摆摆手,打断了刘永的话,明显对刘永提出的申明受损毫不在乎:“就按先生说的办!”
“恭喜王爷,郡主年纪尚幼,已经有如此见地,可见王爷常日教诲有方。”
但,没有交代这两副对牌交给她多久。
但我们都忽视了,这些年,王爷的贤德之名传遍朝野,此一时,彼一时,皇上还能记得当年的王爷,像十几年前那般感激王爷吗?
“女儿明白父王的意义,女儿晓得如何做,定不会让父王绝望!”
琉月抿唇:“女儿痴顽。”
公仪明城可贵的给了琉月一个笑容:“你昨日不是提示本王,贤名过分轻易惹起猜忌吗?”
公仪明城思考半晌,还是有些踌躇:“现在恰是关头时候,就怕弄巧成拙!”
刘永对劲的点点头,做大事者必然要脾气狠绝,这点他从不担忧公仪明城:“王爷,您看,郡主那边要不要专门安排人盯着?”
“不消,小小女子,都是些后宅的阴私手腕,不消专门华侈本王的人手,平常眼线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