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头,“换那只手……”
陆征安稳了呼吸,看着怀里媚色天成的娇娃娃,回想之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眸光微暗,顿时心猿意马。
“说你不会!”
可不能一次啃光,细嚼慢咽才是悠长之计……
想想也对,二十八岁“高龄”,在处男行列二爷算是捡剩的老白菜帮子,当然,这是棵货真价实的“玉白菜”,代价以钻石记,恰好眼高于顶,让无数名媛贵女铩羽而归。
咳咳……高强度活动后,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指间虚绘着男人通俗的五官,睫毛稠密,鼻梁高挺,睡梦中也不忘抿紧唇角,牵涉出一抹冷刻的弧度,不威自怒。
谈熙抵挡不住,掀被下床,落荒而逃。
“还不都怪你,动手那么重……”
嗯,顶多数个……
“你不是当过兵吗?又不是没见过。”她晓得,陆征身份不简朴,从时璟身上就能看出端倪。
她本来另有些发怵,见状,顿时对劲了,愈发猖獗起来。
谈熙不说话,只是眼神有些严峻。
格登一声,男人犯懵,“甚么意义?”
“……”
“醒了?”腰上一重,谈熙倒抽冷气。
“坐下。”
“哦。”闷闷接过,转头,恶狠狠警告:“没有下次!”
陆征轻叹,他想说,是你太娇。
“张妈已经把饭做好。”午餐。
“谈熙?”
寺人除外。
陆征把一管红色药膏递给她。
谈熙:……
葛老奥妙赶来,又仓促拜别,他等在抢救室外,直到大夫出来肯定她没事,陆征才分开。
真特么对!
说不听,他直接脱手,下摆一掀,光溜溜的小身子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得晃眼。
前者能扑后者,后者只能颤巍巍撩爪,除了让男人更镇静、更残虐以外,起不了任何感化。
“你还要在内里待多久?!”
而此次的度量,不是宿醉后的酒臭,而是沐浴乳清爽的茶香。
嘎——
这狗东西是他的了!
“啥?”谈熙瞪眼,想坐起来,又被大掌按归去,“真没有?”
这就是陆征大早上爬起来,遁出寝室,给张妈一通电话后的服从。
开口的刹时,一片暗影袭来,谈熙尚在怔愣当中,大掌已经扣住她纤巧的脖颈,旋即温软的触感自唇上传来。
“嘶……重了!”
鲈鱼性平,也有一样的服从。
统统仿佛顺理成章,他的刚毅倔强,她的柔嫩娇嗔,共谱一曲月下恋歌,在凄迷的夜晚舒缓鸣奏。
陆征茫然。
“别看,丑……”
窗外,月上中天;室内,交颈缠绵。
沉沉低笑。
“胆量很大。”他笑,眼角却乍现冷辉,如蓄势待发的猎豹,等候着,赐与猎物致命一击!
真是都雅呐……
谈熙睫羽轻颤,幽幽瞪他,“怪癖!”
试想,老黄牛在沙地里打滚儿了二十几年,冷不丁碰上这么棵嫩草,娇得能嚼出水儿来,还不恰当宝贝一样奇怪?
咕噜,咽口水。
谈熙被他霸道地圈进怀里,一手抵在后背,一手钳住腰肢,双腿交缠,小小的她,缩在男人侧卧的暗影里,如同嵌在蚌肉里的珍珠,呼吸间都是阳刚之气。
“哦。”左手托着右手悬在半空,打了个呵欠,眼皮也耷拉下来。
他的吻变得缓而轻柔,缓缓向下……
“我饿了。”
一群醉鬼窝在门窗紧闭的房间,床上地下睡得横七竖八,你枕我的腿,我压你的肩,味道好闻才怪。
陆征看在眼里,说不心疼是假的,强忍住身材的反应,两手匀开沐浴乳把她满身高低都抹了个遍。
一身汗气,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剜了眼靠在床头喜滋滋抽过后烟的男人,气得满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