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醒了?”陶知之排闼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平素看人目光冰冷的易东和顺的看着身边半趴半睡的安恬,手还撩着她的刘海把玩。
陶知之一向抵着门,偷听他们的对话。是啊,本身二十多岁了,一向不找男朋友,父母也焦急了吧。她撩起本身的衣服,摸了摸右边肋骨下一条长长的疤痕。这个疤痕就好似一种印记,无时无刻不提示着她,三年前的本身是有多窝囊的被丢弃,被叛变了。然后是有多窝囊的滚回了本身的家,然后又马不断蹄的分开了这个悲伤地。
易东冷哼了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知之这丫头,真是不让我费心。早些年还想着给她物色个好男朋友多管管她,照顾着。没想到给阿谁小子捷足先登。现在呢,我们看上的,她却连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捂了被子,闭上双眼。脑海里却满是阿谁男人的模样,痞痞的模样,坏笑的模样,吊儿郎当的模样,有点活力的模样,不屑一顾的模样。
“莫非你不是来接我去病院看易东的?”陶知之斜了他一眼,行啊,就看看我们到底是鹿死谁手。
对,不风俗罢了。
安恬瘪瘪嘴,“大夫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一百天都得用左手你行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