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薰皱眉道:“为何之前不奉告我?”
王辉吃惊道:“将军晓得火器战法?”
现在固然不能率军冲锋陷阵,但是用这般丰富的近世火器和冷兵器战役,反而是萧如薰的刚强,真要搞当代战役,萧如薰才要两眼一抹瞎。
“元德,南城东城交给你,八百兵卒你可随便变更,若西城北城需援助,你可变更兵马援助,还是一样,不管如何,白天一门城墙镇守士卒不成少于二百,晚间不成少于一百,佛朗机铳不成少于五门,我估计贼军还是从西面而来,但是贼军势众,万一包抄城池四周攻打,我军将非常被动。”
赵虎和陈燮一起抱拳:“将军思虑全面,我等佩服!谨遵将军号令!”
赵虎和陈燮在身后看着,相互使了个眼色——将军就是将军,鼓励民气的妙手。
看着四周城墙没甚么缝隙,萧如薰便扣问赵虎,赵虎点了点头:“派了三拨哨骑,别离往北、西、南三个方向索敌,目前并无哨骑返来,也不知贼军是否有雄师再度进犯,但如有哨骑返来,末将定马上奉告将军。”
萧如薰闻言也是一愣,而前面色沉重的缓缓点了点头。
三将闻言,面面相觑,面露茫然,仿佛对萧如薰这个曾经的火器反对派提出如许的谈吐有所震惊。
“别的,两千民夫不习战阵,强利用之登城战役恐误大事,是以不到必须之时,不成变更民夫上城,只可使其于城下搬运物质,城中住民多有我军士卒亲眷,如有大毁伤,于军心倒霉。”
“好。”萧如薰点了点头,而后又略有些不放心的叮咛道:“兵者诡道也,贼军不是乌合之众,哱拜父子长年交战疆场,奸刁非常,若贼军不以雄师来犯,先遣小股马队快速来袭,我军也不得不筹办,哨骑也有失误的时候。
“有无派出哨骑索敌?”
赵虎抱拳领命:“末将服从!”
萧如薰点了点头,又问道:“城墙可多有炮口?”
萧如薰缓缓道来:“本将曾闻国朝建国之初,沐王英于云南之地以火器三段射击之法对抗蛮族象兵,大破之,本将便想,一名铳卒天然不算甚么,但是若能得三千谙练铳卒,排成三列六列乃至九列,前者射击,后者装填,以此轮番代替,或可构成不间断之火器射击。”
萧如薰立即号令道:“精选善使火器者,将二将军炮、佛朗机铳全数运上城头备战,然后选三百铳卒,发给鸟铳,我要亲身在虎帐练习他们一番。”
王辉低头策画一番,开口道:“常日练兵也有教习利用火器,精熟铁炮与佛朗机铳者较多,精熟鸟铳者较少,也就三五百之数。”
点点头,萧如薰这才放心。
萧如薰点头:“你说的对,我所意者,并非是以火器为主战兵器,而是想着,接下来我等守城作战,可否以火器之利对抗敌军,敌军若来,恐有万人之数,马军应当未几,但是我军兵少,已不成外出与之争锋,全赖城池之固,恰是火器大用之时,子恒,我军军兵是否精熟火器?”
“的确,我朝火器项目虽多,但毫不是制胜之道,真要对抗套虏叛贼,还是要靠弓马刀剑,但是……”萧如薰回身看向了三个亲信战将:“本将所言或许你们现在听来不太信赖,但是本将总觉着,将来疆场,足以制胜克敌者,必为火器。”
隆庆六年至万历三年,参将袁士杰,赵崇璧用石砌南、北城墙,筑女墙,并在北固山城墙上筑后柁檐,修建缮治完工后,城垣周长3150米、高12米,筑东、西、南三门、东曰“东作”,南曰“南讹”,各门上筑城楼,外筑瓮城;万历十五年,参将贾邦直与郭增辉筑南关土墙和坝门,土墙周长855米,高8米,并从坝门处到西城墙下,用石砌壕,壕长835米,宽7米,深2米,又在西南城墙下筑水口,水口石券洞,上筑墙,下砌土壕,安有铁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