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承恩更狠:“现在独一的体例,就是学习汉人,先发制人!结合土文秀和宠弟,带人一起把刘东旸和许朝给杀了,再把他们的亲信给杀掉,把城内兵权完整把握,我们才有活路!这两个叛徒不想让我们活,我们就先让他们活不下去!”
哱拜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一度萎缩的身材重新挺直,这是极其伤害的信号。
“父亲!我们干的本来就是掉脑袋的大事,你到手里有兵有城池才气活下去!投降的话我们必然会死!必然会死的!!”
自古以来哪个造反的家伙不是事前抱着掉脑袋的决计在做?汉人不是传播着一句话,叫舍得一身剐敢把天子拉上马吗?既然要干掉脑袋的大事,就要舍得一身剐!
与此同时,哱承恩和哱拜听着探子带返来的动静以及手中的三万两白银,是又惊又怒。
“总督饶命!总督饶命!小人只是受人之托!小人只是受人之托啊!我家将军有一个天大的功绩要送给总督!天大的功绩啊!饶命啊总督!饶命啊!!”
这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实在不似做伪,如果这也是做伪,那魏学曾也只能自毁双目以全名节了。
看着火候差未几了,魏学曾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亲兵队长双手抱拳应诺,而后一挥手:“推出去!斩了!”
你既然要造反,就要一条道走到黑!不能投降,手里握着兵马才有资格构和,你如果把兵马交出去了,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到时候汉人说杀就杀,你连哭都没处所哭!
“总督饶命!总督饶命!这不是许朝的意义,也不是刘东旸的意义,而是柳先生游说刘东旸的时候,哱拜就藏在那屏风前面,都给听到了,刘东旸和许朝连但对的时候都没有,立即就让柳先生被哱拜给抓了,这不是刘东旸的重视,也不是许朝的重视,满是哱拜一报酬之!说到底,此次的兵变,本就是哱拜挑起,是哱拜挑起啊!”
哱承恩极力劝止。
你如果不想肇事,一早就认怂别和党馨对着干不就好了?你如果反面他对着干,一个巴掌拍不响,党馨又能把我们如何着?欺负狠了我们上个折子奏他一本,就说他粉碎投诚之心,让明皇去处理,党馨能讨得了好?
“父亲!他们是汉人!是汉人啊!我们不是汉人啊!本来就不受信赖,现在更是如此!他们投降了另有活路,我们是一点活路都没有啊!我们要想活,只能死死守住宁夏城要求外援!没有别的路能够走啊!父亲!汉人的一句话,我们也很值得学习!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不能和汉人走在一条道上!!”
魏学曾说要斩,那就是斩,毫无拖泥带水。
男人说着就要走。
“没错!确有其事!确有其事!小人所言句句失实!如有一句不实,就,就叫天打五雷轰!!”
并且哱拜还当着他们的面杀掉了之前的党巡抚另有张总兵,乃至还逼死了庆王妃,他们恐怕不跟着造反就会被杀掉,以是才被迫从贼!他说,他说只要朝廷赦免他们的罪恶,哪怕是将他们削职成庶人,只要能活命,就杀掉哱拜父子,开城献降!”
哱拜心机如一团乱麻,智商急剧降落。
“你倒是说说看,逆贼有何功绩要让给本督?说不出个以是然来,本督就要以车裂之刑严惩你!”
男人一脸欣喜的直起了身子,整张脸因为眼泪和鼻涕的原因满是灰尘,一个劲儿的叩首谢恩,让魏学曾老迈的不痛快,一挥手,不满道:“顿时分开这里!奉告他二人,行动越快越好,不然,万一出了变数,可别怪本督不尊誓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