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史说文威王到宁州时带了几大车的宝贝,加上宁州本就敷裕,文威王镇守宁州的半年多,本地官员上贡的财宝更是数不堪数!在宁州,文威王一向住着州官的府邸,相传那名州官富可敌国,宁州城被拆,他与文威王后半辈子都呆在宅子中足不出户,那些财帛天然也未外流。”杜重一边说,一边扒拉着饭菜,说到冲动处,干脆放下碗筷,口若悬河起来,“很多人都打过州官府邸财帛的主张,不过,文威王部下有百名亲卫军,个个猛如虎牛无人敢靠近!那笔财帛背面说是埋了起来,至于埋在那边就不得而知了。”
“您老说的对,我就是揣测来着。”杜重顺着龙飞的意,呵呵笑。
“听我渐渐说。”龙飞清了清嗓子,接过沈渡递上的一杯酒。
大傥亡国,极大多数大傥的百姓不平大洲的管束,既然大傥的天子还在,便有很多曾经的大傥子民暗中构造起抵挡大洲的义兵,义兵暗中联络文威王,商定日期发难,这本是极好的契机,文威王却分歧意,劝义兵闭幕,并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国已亡人力难以回天。但是义兵并未闭幕,仍然奋勇抵挡大洲的统治,只是力量有限,最后俱被残暴的弹压。
“哦?竟然有这类事!的确……丧芥蒂狂!樊教竟把一个镇子的人都给屠了,这些人还是人吗!”杜重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