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块钱那是普通弄法,你又弄人家屁股又弄嘴巴,按行规那两个处所都要加价,一个处所一百,够便宜啦。老娘做了那么多年的买卖,童叟无欺,都是这个价,凭甚么你能够不给?你很帅吗?再加两百,不然没完!”大龄少妇一看就是东北人,长得都比中年人还彪悍,双手叉腰,一副要开骂的架式。
“大哥真是太谦善了,说过举手之劳嘛,戋戋一千块钱,何必放在心上,徒增不快。小弟秦淮,秦淮河的秦淮。家住京师,老爸当官儿的。”秦淮‘不由自主’滴透暴露一脸傲岸的神采,说道。
“说好只要四百,凭甚么又要加两百?”王中越愤怒的说道。半夜孤单空虚冷,就叫了一只鸡来解闷。玩得是痛快了,但他忘了出门时只带了两千块钱。住这家旅店一个早晨要七百,他交了两天的钱,身上只剩下四百五十块钱,之前坐车用饭还用了一百五。
“哟,小哥好俊呢,这么大火气,要不姐姐帮你消消火吧?姐姐对你免单,不,你们两人都面单,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大龄少妇一看到秦淮,顿时两眼放光,如饥渴了几百年的老狼瞧见靓妹纸,差点留哈刺子。
门外,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大家站在走廊内,在其劈面,倒是一个盛饰艳抹的大龄少妇,约么有三十多岁,看那少妇的装束,秦淮立即遐想到一种职业---‘鸡’。中年男人矮矮瘦瘦,马脸绿豆眼,正一脸通红的和劈面少妇辩论。
等女人一脸遗憾的分开后,秦淮很不爽的说道“这群没职业品德的‘鸡’,态度这么差,哥老看不爽了!”
秦淮也就随便编了一个谎话,说自家老爸是京师商组部的某个官员,职位不是很高,但能起到的感化倒是很大,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实权官儿。
秦淮顿时吓了一跳,再也没苦衷笑话,从速让女人分开。
“呵呵,小兄弟豪放,多谢小兄弟仗义互助。”王中越为可贵说道,嫖娼钱不敷,确切是人生中最难堪的一件事,之一。
却没想真被他碰上了,秦淮立即收功,然后翻开房门,假装一个旅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