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狄戎从那里获得了动静,在边关刚得知本年补给减少士气降落的时候开端攻城。
程澈被问得愣住,“哎?”
至于这期间捐躯的无辜人,积年战死疆场的将士哪个是有罪的?身为一个将军,梁靖不会有那么软的心肠,即便是程澈,在边关这大半年也磨光了他的那点手慈心软,边关每天都会有人捐躯,如果能用一时乱世换的一世天下承平,值得。
这是最后一场仗了,今后的再兵戈却不是对着这群外族了,而是本家相残。
京中那些酒囊饭桶不认得这些目不识丁的大头兵,没有豪情,舍得把他们的性命当儿戏。但梁靖是和他们同生共死好几年的顶头下属,他能容忍这些弟兄保家卫国马革裹尸,这是名誉捐躯,但没法容忍他们在梁靖面前眼睁睁的饿死冻死,如果只要这一条路可选,他梁靖毫不介怀背负叛国的骂名,剑刃转手指向都城,颠覆这天下重新洗牌。
梁靖眼中光芒明灭不定,倒映着程澈一个小小的身影,小家伙经历了两年的练习长高了些,也精简了些,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身表现在就更是所剩无几,只要一具少年人的骨架,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师父,你想如何办,我都会支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