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静了下来,黑暗中传来封萧萧的掌声:“好久没玩这么高兴过了,痛快!”
只要想像儿子每天带着伤回家,她的心就痛得收缩!
固然跪也是很伤自负的事,但比起陪床来讲,又好了很多,她倒乐意挑选这一条。
“滚就滚!”封萧萧蓦地回身,筹办分开。
在这一刻,满身的酒意仿佛都冒了上来,她的身材如在一个大火炉边炙烤着,她头昏脑胀,俄然就想砸烂他的狗头!
她越砸越镇静,把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最后把手里的瓶子高高向上一扔,酒瓶砸在了天花板的灯上面,传来庞大的响声后,顿时黑了。
“跪在这里,”他用脚点了点空中:“奉侍我喝酒。”
洛家俊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膝盖处,看着那堆碎玻璃渣,他的眸光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