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垣通过望远镜早就看到来人,一大明文士,一穿甲兵士,并无弓箭长途兵器,料定不是歹人,心中少了防备。“先生请了,将军请了。”
周垣觉得然,分开支流社会,那些被边沿化的人群,极少有胜利的。饶是李自成、张献忠这两位狠角色,终究也没有落下好成果,“那我听你的,就算给个小队长也干。今后再寻机遇升迁。不过,花寨堡我不熟,这内里的很多枢纽还要你帮衬着打通。”
“好哦,好哦。”李蓉看着天空中缓缓落下的大鸟,对周垣崇拜地满眼都是细姨星,“周垣,你真了不起。”
“寂静。”
“兄弟们,风紧,扯呼。”马匪们一声唿哨,丢下驮马和朋友,四下里散开奔逃。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是马匪在戈壁滩和草原上的保存法例。
“不错。”杨嗣业笑着答复,想不到伯父的名声连大西北也有人晓得。看看地上的兀鹫、面前的马匹和悬在顿时的人头,“先生,这些是鞑子的首级?”鞑子发型异与汉人,杨嗣业是晓得的。
东方,正在行进的三边总督杨鹤亲兵卫队目睹空中一幕,一阵骚动。
收好衣衫鞋子,李蓉拿起马匪千户的甲胄,让周垣试穿了一下,“很合适,就像给你量身定做的。敢情这家伙是给你送行头来了。这副镔铁铠甲,少说也要费几百两银子。对了,地上另有铁胎弓和箭囊,你也一并收了。这但是军中利器,浅显兵士也没有资格用的。”
“好短长的箭法。”
头领被突如其来的枪弹击毙,马匪们犹自稳定阵脚,在马背上只是分了一下神,但并未勒住战马,还是叫唤着挥动砍刀向周垣二人杀来。毕竟是久经疆场,杀人如麻,马匪的心机本质那是杠杠滴。
杨嗣业心中大喜,伯父这是捡着宝了。这周垣定是军中一员虎将,如果能入总督亲军,何愁三边不靖?“看先生一身戎装,叨教在军中任何职?”
“再来。”周垣拨转战马,瞪眼惊魂不决的马匪,大马士革钢刀上血滴飞落。
“如此更好。”杨嗣业笑道,“刚才某见先生技艺超群,便对伯父说了。伯父命某前来,请先生到军前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