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图的船队正在往这艘船靠上去,却看到远处的荷兰商船船身一震,荷兰人向李图的船队开炮了。
听到李图的话,海员们齐声喝彩。
“****的红毛!让你们在漳州横冲直撞抢老百姓!给舶主跪着!”
“直娘贼!”
只听到轰轰几声巨响,八发炮弹划出八条刺眼的直线,向几百米外的红毛船冲去。六发炮弹打中了目标:五发炮弹打在盖伦船的船壳上,打出一片片纷飞的木屑,估计在船舱内也震出很多木屑,要割伤很多人;有一发炮弹落在了船面上,弹跳中砸中了两个红毛兵士,一下子就打断了骨头打碎了内脏,要了两人的命。
追逐中,新式福船的船头炮和荷兰商船的船尾炮时不时地发上几炮。但间隔太远,火炮在波浪中抛射底子没有准头。打了半天几十发,李图的大炮也只要三发射中目标,在盖伦船船壳上打出几个凸起。而盖伦船的大炮就更没有准头,只打中一次火源号,突破了一片船舷外板,在船头打出一个小洞。
但就在李图筹办放弃的时候,却看到那艘荷兰船猛地一滞,行驶的速率猛地降下来,竟生生停在了海面上。
荷兰人不是甚么好东西,当初李图就差点被荷兰人劫一次。此时看到一艘落单的荷兰商船,那里情愿放过?便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劫他下来。
一月份的北风呼啦啦的,在海面上吹出一片片波浪,吹着软帆噼啪作响。气温很低,固然海员们都穿戴棉衣,在北风中也还是有些发冷。
船队开了两天,颠末麻山、正要往七岛山驶去的时候,桅杆上的阿班俄然大喊一声:“东面有大船!”
荷兰人的盖伦船不是老旧的福船,速率也很快。李图的船挂着软帆,载着货色,荷兰商船也装着货色操着软帆,两边的速率差未几,李图如何追也追不上。三千米的间隔仿佛是一道没法超越的通途,横在李图面前。
分停航道太远了,荷兰人完整不晓得这片海面上面的地理,那艘荷兰盖伦船竟撞在了一片暗礁上,停在了波浪里。一下子,荷兰船只就完整转动不得,连转弯都做不到了。
李图见荷兰人如此断臂求生,也感觉大抵这一趟是追不上了。
再近一些,李图看到了船上的旗号:三色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国旗!这是一艘荷兰商船。
李图内心一凛,大声喊道:“传令下去,靠上去!”
在荷兰人惊骇的目光中,守义号和火源号渐渐开到了荷兰商船的正火线三百米,架起大炮,开端炮击荷兰商船。荷兰商船卡在暗礁上没法掉头,底子没法用侧舷炮开仗,船尾一门火炮不是李图的敌手,只能眼睁睁地挨打。
向萨摩藩出售六船的货色,船队赢利十八万四千四百两。此中属于李图的利润是十二万九千六百两,属于萧权贵的利润是四万一千三百两,属于岛津忠恒的是一万两千七百两。
踢倒荷兰船长,姜余不往骂上一句。他的话,引发四周的海员们一片轰笑。
手一挥,他大声说道:“统统船只全速冲上去,我们把这狗娘养的红毛劫了!”
这下子,李图想如何清算荷兰人都能够了。
和那艘船的间隔越来越近,李图看清楚了那船的款式:船身苗条狭小,船尾是方形的,船上有四根桅杆,前面三根桅杆都挂着横帆,前面一根桅杆挂着三角帆,是一艘五层船面的盖伦帆船。
分停航道开太久,触礁的风险是很大的。之以是商船们冒着被海贼掳掠的风险也要在航道上飞行,就是为了制止这类环境。看到荷兰人的模样,李图的船队里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喝彩声。这只大肥羊终究跑不动,送到嘴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