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镇城是那种吊桥式城门,只要城楼上的搅盘能够开关城门,只要封闭城门,城里的鞑子就插翅难逃了,除非能攻上城楼。
“让开”
又因马未着甲,在一百米范围内,几近统统的马都中箭了,虽未顿时灭亡,但也痛得马匹乱窜乱跳,把鞑子北虏抛落马背,又有几十个不利蛋被活活踩死。
城墙上实在有炮,只因黑甲军来得太俄然,刘兴祚的仆参军攻得太急,城墙上稀有的几十个鞑子还来不及装填火药,就只能去阻击他们了,这也是黑甲军的运气,不然如何也得死他百十名兵丁不成。
另有几个鞑子因措手不及,人摔下去了,但脚却套在马蹬里,被痛疯的马拖着就走,他们才死得最惨,是被活活拖死的。
二三排鞑子前面是友军,更不好发挥,长枪刺,大刀砍,都不敢太用力,以免误伤友军,被他的盾牌铠甲等闲挡住。
固然近战奴兵未杀伤几名鞑子,但鞑子也顶不住黑甲军的守势,被越来越多的黑甲军冲上了城头。
他经历老练,一眼就看到了鞑子的白甲兵,敏捷拉弓就射,间隔如此之近,不过几米,弓箭快如闪电,一箭就射中了那鞑子白甲兵的面门,那鞑子惨叫一声就死翘翘了。
城楼上洒下一片夺命的箭雨,当即就有十几个不利蛋被射中面门,惨叫着掉落马下,另有几十个鞑子被黑甲军什长以上军官用两石重弓配重箭射穿了铠甲或死或重伤。
棉甲毕竟是棉甲,不如板甲的团体防护力,不能有效分离力道,哪怕不破防,他劈面的鞑子也接受不了如此庞大的撞击力,肩甲骨被生生劈断,惨叫一声就躺地上了。
“放下兵器投降,可免一死。”随后上来的伍长杨礼河大声招降道。
这时其他的黑甲军也顺着他翻开的裂缝冲上了城墙。鞑子的头领,一名白甲兵见势不妙,就决订婚自了局。
永宁镇城只是一座大一点的城堡,城墙上没有近似烽火墩的敌楼,此时又是天刚朦朦亮的时候,城墙上的守军未几,没费多少工夫,三座城门就拿下了。
……未完待续
“脱掉鞑子的甲胄,绑起来。”杨礼和大声喝令部下道。
他喝令部属让开,像一架人形坦克一样直冲过来,挥刀力劈。
也就是黑甲军,一样的铠甲防护,还多了一面小圆盾,防护力一样强得变态,体力更是不输普通鞑子白甲兵,故鞑子也是寸功未建。
不过他的蛮横打击也非常凑效,他本来就在低处,即是下盘很低,鞑子在高处,下盘高,顶住了他们一轮攻式,又借了锋,前排的鞑子被他生生撞开,冲到城楼上了。
接下来就是搏斗时候了,几个兵士射箭,效力惊人,只几十秒时候,就把鞑子十多个重步兵射杀了。
“铛铛”鞑子两下重击,砍得盾牌叮当作响,冲在最前面的黑甲军兵丁,扬刀一削,也是一阵刺耳金属摩擦声,没有破开鞑子的铠甲。
有一种痛叫痛到骨子里,又是上肢活动最多的肩甲骨,这个鞑子已完整丧失了战役力。
实在此时鞑子已几近绝望,这伙新攻上来的奇特黑甲军,像是一架架人形坦克,蛮力惊人,已方如何出刀枪都不能建功,杀不死的仇敌会令人绝望。
为甚么鞑子的步战短长,这套满身防护的棉甲占了很大上风,不过明天两方是将遇良材,势均力敌。黑甲军的防护也不差,现在只是拼技战才气和体力了。
城里的鞑子、汉兵、北虏,因为要起床穿衣,等黑甲军全数进城,又关上了城门,才姗姗来迟,鞑子和北虏还骑着马,飞奔在前,看到的倒是严阵以待的黑甲军以及紧闭的城门。
纸上说来很长,实际上只不过是两分钟工夫,黑甲军源源不竭的拥上城墙,向其他几座城门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