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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长生岛乃四战之地,左有大明,右有建奴,又资本贫乏,火食希少,并非立业之地。
“哈哈哈哈……”周士吉豪放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人身可贵一知己,吴兄请带路,小弟随后跟上。”周士吉一张折扇哈哈一笑,折身请行道。
大统领此去极北,小弟实在看不出有何需求?”
不是统统人都有周士吉的目光,有的船东当初也是怕被朝庭清理其助匪之罪,才不得不百口迁来辽东,扬文礼看到有一部分人的神采不宁,就呵呵一笑道:“诸位,杨某并非强求各位,大师有绝对的自在挑选权。
“好!周船东既看得起我杨某,扬某必当厚报。”杨文礼对第一个站出来表态的周船东鼓掌赞美道。
我等跟从大统领已有一年之久,也未见他有何雄图弘愿,军队根基上没有管,倒是一心搞那些奇淫异巧。
他固然也同周士吉一样,看好黑甲军,但对此次避走极北,却极不认同,故他开门见山,就点出了这件事。
但也有船东不敢挣这个赌命钱,他毛着胆量站出来发言道:“大统领,此去极北,需经朝鲜、东洋,恰是海盗猖獗之所,去时有雄师壮威,自是无需担忧,可回程之际,我等划子,恐怕是难以善结束。”
我听闻那极北之地,都是些未野蛮的野人女真,不懂农耕,还只是渔猎民族,他们个个生猛彪悍,身材结实,恰是我黑甲军的最好兵员之选。
“呵呵!尔等无需担忧,我是去时需这么多船,才不得不肯求各位帮手,到了极北,我海军已无多大用处,我能够安排战船护送各位安然返回大明。”杨文礼浅笑着安抚了那位船东的担忧,同时也是向其他船东作了包管。
“咳咳!”周士吉用咳嗽袒护了本身的难堪辩白道:“吴兄曲解我周某了,周某只是想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评贬时势,一舒胸怀罢了。”
“如此倒正合我意,大师不日就要远赴极北了,恐难有遐,择日不如撞日,小弟请周兄去舍间略坐,我俩品茶论道,岂不快嗟!”吴船东双手抱拳作揖相请道。
杨某固然对仇敌残暴,但我向来重信重诺,对我有恩者,我向来以仇人待之,我承诺各位五十亩永业田的承诺仍然有效,但要到极北之地才气兑现,还请各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