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将这个讯息陈述莽古尔泰。
明军兵士面无神采,他们只是反复着不异的行动:装弹、对准、射击。
惯性加上火药的推力,马臀高低垂起,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圈,又从马头的火线重重着地-------马脖子上的椎骨已经折断,马头还是向前的。
女真亲兵的游骑已经探知过西北的地形,他们将马速加到最大,毫不给明军藏入山谷的机遇。
女真马队方才超出死人堆,地下又冒出一团团火焰,伴随火焰的是庞大的爆炸声,马匹又是接二连三地摔到,两座小丘之间的门路,几近被完整堵死。
前面呈现连个小丘,一左一右,夹住中间的通道。
“杀,冲畴昔,抓住这些明军,堵截他们的喉咙,将他们的尸身喂狼。”甲喇额真石哥里死了,两名牛录额真主动将批示权领受过来。
“额真……”几名石哥里的亲兵纵马抢了过来,筹办将石哥里救归去。
数声巨响从地底传出,石哥里战马的四条腿和马腹上满是鲜血。
石哥里的右手已经不见了,他用左手摸了一下脖子,脖子右边呈现一个庞大的凹槽,鲜血像喷泉一样从动脉喷出……
莽古尔泰又传来两名亲兵:“传令下去,加强戍守,谨防明军早晨偷营。”
“哒哒哒。”
石哥里和布鲁尔一样,是莽古尔泰帐下的一名甲喇额真,手里有五个牛录,接到莽古尔泰的号令,他当即点齐两个牛录的马队,飞奔出营。
受伤的女真兵士,就在布鲁尔的面前,一个个瞪大眼睛,绝望地死去,但布鲁尔除了旁观,他甚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