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发枪再次响了，致密的火力网，惊心动魄。
右火线有四部云梯，都是靠上了城墙，只要略微调剂一下上沿的高度，便能够用来攻城。
统统的着花弹，都是对准了这股马队，炮手们离得远，还感受不到女真马队的威慑。
一向跟随在莽古尔泰身边的甲喇额真吉塔，俄然大呼起来：“贝勒爷，他们已经进入火炮的盲区，将近冲到城下了。”
但莽古尔泰没法帮忙他们，究竟上，就连莽古尔泰本身，随时都在着花弹的威胁之下。
四列马队窜改方向，避开正面的马匹和各种尸身，但乱窜的战马，还是稍稍停滞了他们。
“砰、砰、砰……”
又是一次循环，百余名马队中弹，数十名马队被混乱的马匹撞翻。
莽古尔泰顺着吉塔的右手，向前看去，明军的虎踞炮已经停止发射实心弹了，只要着花弹还在马队的人群中不竭爆炸。
“轰……隆……”
直接死于炮火的女真马队并未几，不过百十人，更多的伤亡不是因为着花弹的爆炸，而是因为马匹的踩踏。
虎踞炮也插手射击的行列，目标就是那些已经进入射程内、正运送攻城云梯的兵士。
不管着花弹落在那边，也不管着花弹形成甚么样的丧失，只要不影响进步，马队毫不斜视，他们的目光永久是火线。
“司令的意义是……”杜文焕惊诧看着袁崇焕，他实在不明白袁崇焕的意义，但还是履行了袁崇焕的号令：“统统火炮，调剂炮口，目标是前面的马队。”
虎踞炮发射的实心弹，仍然射向云梯，实心弹的射程不敷，底子打不到千步以外的建奴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