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还能……喝,多谢……贝……勒爷……美意,来……喝……”黄晓福伸开嘴,一口咬住左边舞娘的耳朵,“贝……勒爷,如何……换……酒了?这……不是马奶酒……”

数名年青的歌娘舞娘,鱼贯而入,她们排成一排,不远不近,站在餐桌的一侧。

舞娘为两人满上酒樽,另一侧的舞娘,则夹上菜肴,送进两人的口中。

“贝……勒爷……如此……宠遇,我当……知无不……言,贝……勒爷……想……晓得啥?啊哟,头……痛……”黄晓福一手扶住太阳穴,用力按摩起来。

“黄先生?”多尔衮的酒樽,一向举在黄晓福的面前。

温热的马奶酒,像一道水箭,从黄晓福的两排牙齿之间进入,稳稳铛铛地射进黄晓福的咽喉。

黄晓福晓得又要喝酒,不觉头痛起来,这女真人,甚么都好,就是酒量太吓人。

“贝勒爷,等鄙人风俗了马奶酒,恐怕已经回到大了然-------当时想喝也是没得喝了。”

“我明白了,真是好兄弟!”多尔衮拍拍黄晓福的后背,又向两名舞娘使个眼色。

黄晓福欲待推让,右边的女子已经端起酒樽,递到黄晓福的嘴边,黄晓福只得伸开口,“咕咚”一声,一杯马奶酒下肚。

“那里,贝勒爷先请。”黄晓福还没有酒意,在多尔衮面前,他还是有点扭捏不安。

$6,多尔衮大笑:“是呀,莫非黄先生已经厌倦了?”

“黄先生,你的马奶酒喝高了吗?”

马奶酒还在舞娘的口中,她见多尔衮反对,只得侧过脸向黄晓福靠近。

黄晓福无法:“好吧,那我服从贝勒爷的安排。”

“最难消受美人恩呐!”黄晓福自嘲地笑笑,又砸吧着嘴,将唇上的残酒连同胭脂红,一并消弭掉。

“那我就先给黄先生点了,”多尔衮哈哈一笑,声若洪钟,“你,你,坐到黄先生身边,给黄先生斟酒。”

“我不但将黄先生当作朋友,更是将黄先生当作知己、兄弟,但是,黄先生没有将我当作兄弟呀!”

如果和约一旦构成,那么,一向与大金国在辽南战役的毛文龙的东江军,实际上已经不是大明合法的军队,因为大明已经放弃了辽南。

黄晓福对马奶酒,已经不太顺从,他接连和多尔衮干了三杯。

“那是……那是,多谢……贝勒爷……垂……青!”黄晓福已经口齿不太清楚。

左边的舞娘,面庞更加精美,一双盈目更是逼人,她害羞偷笑,欲语先低头;右边的舞娘,面庞儿也不差,只是白净的面庞上,有几块斑点,就像白雪上被洒了几粒黑芝麻,她低头跪在黄晓福的身边,先给黄晓福满上酒樽,七八分而止,然后探出左手,主动将黄晓福的右手,抬到她的右肩上,天然,纯熟。

“先生是高朋,先挑两个吧!”多尔衮伸手向那些女子一指。

“黄先生,我们只是舞娘,和约的事,我们底子不懂,再说了,有大贝勒在,哪有我们说话的份?”两女倒是非常委曲,她们瞪了黄晓福一眼,又光着身子爬进被窝。

“是,贝勒爷。”两名舞娘,一左一右,来到黄晓福的身侧。

黄晓福也未几言,几杯马奶酒下肚,他已经昏昏沉沉,高低眼皮开端打斗,很较着的睡眼昏黄,要不是扶住两女的纤腰,他恐怕都坐不住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黄晓福揉揉发麻的太阳穴,这一揉,他吓了一跳,昨夜醉酒,他已经承诺了大贝勒代善,大明不再向大金国提出偿还辽南的要求。

“哈哈哈……”皇太极摆布手各搂住一弯纤腰,笑看黄晓福的窘态,“黄先生是情愿喝酒的,只是懒得脱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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