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如果马诺缔派人过来责问,部属该如何应对?部属与马诺缔签订的合约,这墨迹还没干呢!”郑芝龙微微一笑,他晓得朱由检乃是佯怒,这是他们早就商定好的,只等葡萄牙人中计,如果葡萄牙人不中计,他们连栽赃的法度就弄好了。
威胁了大明数十年的建奴,已经在他的北伐中灰飞烟灭,就是困扰大明数百年的国患蒙古各部,也逐步拉大了与大明之间的间隔,两边已经不是同一个级别上的敌手,曾经令大明闻风丧胆的蒙古马队,在燧发枪与火炮面前,已经落于下乘。
“爷是要亲身批示锡兰之战吗?”郑芝龙晓得,朱由检固然善于深宫,倒是一名尚武的天子,或许顺道灭了锡兰的葡萄牙人以后,再回京师也说不定。
“马尔哈,巴蒙德售你火#枪,莫非没有启事?”见马尔哈正在思考,朱由检当即开导他,“莫非不是巴蒙德教唆你的――如果你是从犯,罪过就会轻些,莫非你情愿替别人扛下统统的罪过?你不考虑本身,莫非你情愿让你的老婆、孩子忍耐凌迟或是剥皮之苦?”
“大人……”马尔哈算是明白了,本来这位大人,一再表示本身,他们要严惩的,乃是巴蒙德,不管出于甚么启事,但这是本身脱罪的最好机会,只要本身能躲过这场灭家之灾,捐躯一下巴蒙德又如何?现在葡萄牙军队已经分开了麻六甲,巴蒙德再也没有了欺负本身的本钱,想到欺负,马尔哈就气不打一处来,单说出售火枪的时候,就比别人的代价就要贵上三成,平时还垂涎本身的女人,要不是明军赶走了葡萄牙的军队,本身的女人怕是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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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马尔哈眯上双眼,细心揣摩起朱由检的话,明天朱由检的题目,有些特别,到现在都没有鞠问他谋刺钦差的动机。
马尔哈完整就像是一个受害者,他在巴蒙德的威胁利诱之下,才不得不昧着知己,干下了谋刺大明钦差这类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