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徐昌龄感觉刘杰对古玩的体味,仿佛一点都不在他之下。
韩俊上前便拿起一个古玩砚台和放大镜,满怀自傲地对刘杰说:“小子,这是你自取其辱,可怪不了别人!”
说着,徐昌龄连连摆手。
明天为了这口气,刘杰也决不能让徐昌龄看不起,更不能让这个不成一世的韩俊得逞。
反观韩俊却仿佛压根没看出这是白玉虎符,虽说这白玉虎符市道上极其少见,很多人都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刘杰为甚么就能看出来,并且还对白玉虎符的代价如此体味?
想到这些,徐昌龄不由对韩俊产生思疑,这些证书真是他靠本领拿到的?
“爸,古玩这行看得是眼力,不是甚么证书,你干了这么久如何还这么世俗!”
徐昌龄一听,感觉韩俊说得又几分事理,但对刘杰已经不是那么藐视了。
刘杰不急不慢地说:“当时阿谁韩伯伯给了我十万,别觉得我真的不懂行。阿谁四龙方尊固然不是希世珍品,可毕竟有很高的考古代价,市场价在十六万摆布!”
韩俊则举头挺胸,挑衅般瞥了刘杰一眼。
“你真这么觉得?”
人要脸树要皮,不吃馒头也要争口气。
他指着这些古玩说道:“我也想看看你们到底谁又本领,如许好了,你们来给我鉴定一下这十件古玩,谁鉴定的好,我就礼聘谁。”
在徐昌龄细心看时,韩俊远远瞥了一眼,便嘲笑道:“做工如此粗糙的汉白玉,底子值不了几个钱,这看你这眼力有题目,怕是要赔的脸裤子都没得穿。”
徐昌龄还把本身的放大镜和一些专业的东西拿出来,供刘杰和韩俊利用。
“刘杰,你这块玉哪来的?”徐昌龄不由问答。
看到徐昌龄的眼神都变了,韩俊立即镇静起来,抵赖道:“徐伯伯,刚才是我看走眼了,可这也申明不了甚么。您想,这东西是他拿来的,他天然体味的很,并不能代表他就是有真本领。”
因而刘杰悄悄一笑,说道:“徐伯伯,现在都甚么期间,你竟然还信这些废纸,真是好笑!”
这下徐昌龄也附和,便把本身保藏的十件好东西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莫非这小子的眼力真的这么毒?
徐昌龄不由有些踌躇。
徐昌龄但是古玩熟行,眼力不是普通人所能及,立即被这白玉虎符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