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点摆布,蔡大锤坐在几年前刚建位于市中间的蔡仁堂总店办公室,浏览者上面各家分店奉上来的关于明天药品发卖环境的报表,蔡爸病倒后就由他一向坐镇蔡仁堂,碰到不懂的,再回家和老爸筹议,固然接办时候不长,但也做的可圈可点,很有些贸易天赋的模样。
又重点存眷一下卖出去的店铺,此中两盒就是在蔡大锤屁股下坐着的总店卖出去的,这不奇特,总店作为江城最大的蔡仁堂,就算蔡仁堂的名声在江城医药界多差也总有一两个不体贴八卦言论的人冲着偌大的店面和精美的装潢而出去买药的。另一盒是在一间范围仅次于总店的蔡仁堂卖出去的,不过最后一盒倒是让蔡大锤有些不测,竟然是东郊的蔡仁堂卖出去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家店应当是老爸建立蔡仁堂的第一家店铺,但是厥后因为买卖越做越大,那边的四周市场也不景气的干系垂垂被抛弃了,也没再花精力去运营,店长都是随便让一个游手好闲的远房亲戚当的。
“你如何回事,快给我拿药啊。”
“不,就吃这个药。”女人俄然耍起了小性子,因为她又想起本身但是花20块钱买了这个药,如果不吃的话不就很亏,不晓得是不是被重感冒烧坏了脑筋,平时理性的她这会儿俄然感性起来,或者是她感觉老公担忧她的模样很敬爱,以是想要老公更......担忧一点?
略过关于各种药品发卖额大幅度下滑的平常报表,蔡大锤径直翻开明天中午上架的新型药品888感冒丸的发卖环境报表,一看之下,不由让人出乎料想,蔡仁堂遍及江城的十几家分店竟然一下午的时候只卖出四盒888感冒丸。但是从蔡大锤的神采上却又看不出对这个创汗青新低发卖额的担忧,反而嘴角竟有着一丝丝的愉悦。
女人这才想起本身花了高价买返来的药,指了指她提返来了的包包。
戴口罩的女人难受得要死,只想快点买完药好好回家睡一觉,也懒得再计算,抓起小盒子,问道:“多少钱?”
男人把女人搀扶到沙发上坐好,回身去倒了一杯热水喂女人喝下,见女人还是一脸不舒畅的模样,不由得心焦,问道:“你买药了吗?我去给你买点感冒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