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君认出了她手腕上的金钏是自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传家宝,不过宁采君记得这只金钏不是藏在嫂子的嫁妆里吗?甚么时候被哥哥偷出来送给这个鬼妹了?
“我叫聂小倩,本来是兰若寺的一员鬼修,我跟你哥哥两情相悦,缘定三生了。”美艳女鬼的目光落在嫂嫂的尸身上,美眸中闪动着淡淡的哀伤,“你哥哥已经有家室,如果你非要问我跟他的干系,我想我大抵是他的姘头吧?”
你说的安葬嫂嫂,本来就是吃掉她?
“你”宁采君错愕的打量这个鬼妹,对方赤着双足,脚指如玉笋般精美小巧,左脚的脚踝上还系着一圈璎珞铃铛,浑身高低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别样风骚:“你是谁?跟我哥哥又是甚么干系?”
“采臣跟我有过商定,你们两个是他最亲的亲人,不管产生了甚么事儿,都让我必然要照顾好你们。”聂小倩的涵养极好,被骂作淫妇一点也不活力,起码大要上看不出世气:“两天前,采臣和我的事儿被门派发明了,他被抓到坊市去发卖,我被打了三十下噬魂鞭,罚去面壁百年,幸亏我平时分缘不错,找个机遇偷了‘金塔’逃了出来”
“不到筑基期是解不下来的,这件法器已经跟我的神魂凝合在一起了,硬扯的话也会扯破神魂。”
“为了兑现当初和采臣的商定,我这才会来找你和李氏。”
“你就是采臣的mm吧?”美艳女鬼飘然落地,罗袜生尘,黄鹂般的小嗓子让人一听就能莫名其妙的遐想到‘嫩’、‘紧’、‘窄’之类的关头词:“你们兄妹俩长得真像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似的。”
“那就更不消担忧了,我们有充足的时候去筹划如何救他。”宁采君松了口气,如果别的坊市还要头疼一番,毕竟龙树大士不是小佛洲修士,对这儿底子不熟谙,但是摩诃无量宫的坊市还愁啥,我的快意郎君就是摩诃无量宫的嫡派门人。
鬼妹的脸上羞起两团红云,赶紧背过身重新清算衣衿。
“那里来的小婊子,竟敢如此造作!”宁采君缓缓放下嫂子的尸身,咬着牙从河面上起家。
宁采君趁机捏了捏她的柔荑,满不在乎的说道:“小嫂子,兰若寺的法律判官又不是神仙,哪有那么快就能找着你。”
“既然有所思疑,为甚么不解下来抛弃?”
她如有所思的原地回身,视野在远方的夜空中来回巡梭。
“你莫非不晓得采臣身怀‘废都柳月’体质?”聂小倩非常吃惊,蓦地转过身来,竟然连衣服都健忘重新拉上了。
双手按住膝盖,正筹办让这个女鬼尝尝屁股蹲的味道,对方一句话就让邪火烧心的宁采君梗住了。
嫂嫂的尸身却在不竭陷落、收缩,继而被吸成了一张画纸状的人皮,最后连这张皮也被那些头发吸噬的一干二净。
这是一个身着素红色罗裙,素面朝天不掩国色的大米女,双臂挽着长达十八丈的红色披帛,侧身翱翔在空中时会拖出两行翩若游龙般的猎猎白练,真可谓亭亭素影,姑射前身。
“你跟李氏又是如何回事?为甚么你们两人都是修士?”小嫂子颦了颦黛眉:“你们俩瞒着采臣瞒得真够紧的,亏贰心心念念挂记取你们两个亲人。”
“我觉恰当务之急应当是先安葬了嫂嫂。”宁采君不屑的摆摆手,哈腰捧起嫂嫂的肉身,脑袋上重新发展出的藤蔓状秀发,就像一条条掠食的蛇,扭动着钻进了这具残破的躯壳,只见发丝上不竭有一团团鼓起的物事涌动着传回她的体内,宁采君本来干瘪的身材,俄然也丰盈了很多。
为了证明本身没有扯谎,这个美艳女鬼还背转过身,拉开衣裳暴露香肩,给宁采君看了看背后纵横交叉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