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字辈其别人还好说,毕竟擅杀同门乃是门规不赦的重罪,谁敢冒犯天条。但修炼「忿怒金刚禅」的人分歧,这类人就跟疯子差未几,一旦肝火攻心,亲娘老子说不定都敢砍杀。
但他还没来得及有任何行动,一柄马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横在了他的脖颈血管最丰富的部位。最为奇异的是,闪动金色游鱼般剑气的铁勺如同熔化的蜡像一样摆动扭曲,活化为一柄边沿锋利的吴钩。
方才已经有过不好的征象了,幸亏法琉璃在掌教方丈那边趁了点产业,要不然法字辈差点就给鱼玄机一剑团灭!
无数颗脑袋里出现出了一样一个设法,面对炼气大美满修士的狂暴秘剑,全部斋堂里大大小小几千号外门弟子,能够直撄其锋又有几人?更不要说法字辈这帮入门才几天,板凳都还没焐热的菜鸟。
“你呢,法图麦?”那笛谨慎翼翼跟宝贝一样将尽是剑丸屑子的渣土拍进百宝锦囊,转过甚问美人痣。
“没你和法图麦那么夸大,我仅仅修得七十二转。”
天赋?天赋有甚么用!再天赋的鸡蛋也磕不过石头!
斋堂的屋顶又一次蒙受池鱼之殃,不管是琉璃瓦还是椽子木料,瞬息间被锋利的剑气绞成了面粉般的碎粒,夜风一刮十足卷走,连地都式微。
“阴煞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