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驰名递上来的那封信表面和浅显情书没有差异,右下角却留着一滴干枯的暗红,少年白净的手指导了点,嗓音平澜无波:“能够是用心,也能够不谨慎,对方给人头涂上血后还没措置伤口。”
下课铃一响,没等四周披发着爱意的同窗们凑上来扣问他早退的启事,朝灯抓起桌子上早早摊开的物理题冲向楚驰名的方向,对后者前排的同窗扯出一个浅笑,朝灯弯弯眼睛。
“你的意义是,有人真的用本身的血涂在这个上面?”
楚驰名一言不发关上本身的柜子。
一句话,不但道出朝灯在班级的不凡职位,一样申明他对楚驰名的固执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可骇境地。
“你打球那么好,是不是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