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渐盛、暑上枝头,幸亏夜悬乃仙家地界,行宫内还是保持着恼人温度,朝灯躺在垫着软枕的长木椅上昏昏欲睡,夏为蛇活动的淡季,越长歌近些日子要他要得愈发频繁,兴趣上来时干脆白日也不放过,弄得他身材极大满足,人却经常犯困,他闻声有人进了寝宫,脚步声短促而妥当,明显与夜悬的宫主截然分歧。
穹龙是迄今已知中最为可骇的妖兽,本性残暴淫.恶,又具有一身毁天灭地的本领,有记录的穹龙屠城案数不堪数,无数大能折于这类怪物部下,恰好穹龙爱好自相残杀,早在千年前便于世上销声匿迹。
“你可真是个怪物。”
云夕沉默不语,隔了好久才道:“他之前不是那样的,不知宫主做了甚么,生生把他的骨头给剔了。”
“小灯,我爱你、心悦你……”
外人进不来大美人的寝宫,奉侍的婢子不成能有这般功力……朝灯摸索道:“云夕?”
仿佛已隔了很多年,在灯火透明的楚家宅邸,他第一次为阿谁少年踌躇未定时,体系奉告他,他应当一起进步。
那东西一半已没入了他的丹田,他只感受满身灼烧,敏感带痒得不可,很快身下就一片潮湿,银发的修士看他堕泪,行动顿了顿,又沉默地进一步加大了力度。
银发修士轻描淡写的嗓音令怀中人眼神微微暗淡,似是看出他不欢畅,越长歌低头向他索吻,那愈发和顺的美人伸出艳红的舌,猫儿似地舔了舔前者的唇,从未见过他这般眼角眉梢都透着媚意的模样,云夕不动声色皱了皱眉,赔罪一声失礼便躬身退下。
“你猜猜看,这是甚么?”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宫主。”李渡眼底较着划过惊骇,却搂紧了他没有罢休的筹算,声音虽颤,又显出说不出的果断:“您…您开开恩,放朝公子走吧,您这般锁着他——”
[啊甚么啊,不说清楚分道扬镳,]朝灯阴沉森地威胁:[前次也想混畴昔。]
[……]
他看着越长歌半阖的铅灰眸眼,当真像是画中的神仙,一丝一毫都若颠末量算。莫名的,忆起了不久前体系的话。
这般一来,他时不时便能碰上云夕,夜悬的保护长大多时候对上朝灯的目光都会点头请安,他还记得第一次被放出来见到云夕时对方的神情,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保护长,瞥见他不天然的手脚、被越长歌万般垂怜搂在怀里转动不得的模样,也惊奇得说不出话来,乃至冒昧地上前扣问。
“哥,方才阿谁就是…就是就是…!”
“这是雌性穹龙的内丹,”那人伸手抚掉他脸颊残存的血迹,较着非常不喜别人的东西留在他身上:“穹龙为上古十大神兽之一,虽名里有龙,确是实打实的蛇怪,雌性穹龙不擅战役,但生性喜淫,爱行交.媾之事,发.情时多引雄蛇争相杀斗,本身也常常落得骸骨无存的了局,被共赴巫山的工具生吞活剥的例子屡见不鲜。”
“何人?”
“宫主,朝灯他……?”
“不叫小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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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那保护踌躇好久,才从暗影里走出,是个很年青的男修,一双虎魄色眸子洁净剔透:“鄙人……想救公子分开。”
“不要——!!”朝灯这回是真的怕了,他扭摆着身子想从那人部下逃脱,内丹却已覆在了丹田:“越长歌!你沉着一点,我不该那么说的,你别这么做……不要……呜…拿走啊,求求你把它拿走,我会听话,我会乖乖的……求你了…呜啊啊啊啊!”
“小灯仿佛没如何受那内丹影响,”银发的修士双手抚上他的脸:“除了身子更敏感多情外,并没有呈现女性的性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