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讲大事理啊?刘奇嘲笑一声,“铁云先生,记得前次你我戏言,或许是汉高祖的先人,若真如此,不知铁云先生有朝一日去见大汉天子时,如何说你脑袋上那根尾巴?”
潘清见城上清兵用弓箭射住阵脚,让那些投降的曹州兵丁上去死伤一片,心中嘲笑,他不过是摸索,看看东阿城防力量,至于死人,他不在乎,他和这些投降兵丁,可没甚么兄弟豪情。
“朱斌,请铁云先生坐。”刘奇淡淡发话。
刘鹗乜着他:“有本领杀了我便是!”
多留无益,刘鹗也不啰嗦,冲着刘奇抱拳:“如此,告别了。”
刘鹗有些傻了,踌躇了下说道:“这朝代更迭,乃是上天安排,我自适应天命…….,这如何说不清?”
刘奇拍掌:“说得好,那铁云先生可否奉告我,莫非我起兵造反,就不是适应天命,这大清朝就不能亡,新朝不能代替它?”
“刘兄,鄙人实在想不明白…….”
见刘鹗沉默,刘奇缓声说道:“铁云先生,如果无事,可早日分开这山东,你来泰安之事,怕有些说不清楚,如有人做起文章来,你那大清朝廷,说不定会砍了你的脑袋,我可不想铁云先生看不到我到底行不可。”
刘奇笑了笑:“朱斌啊,实在刘铁云他不是太恨我起兵造反,他是恨我骗了他,他如许的人,或答应为我所用,你记着,这天下另有很多人,现在是不会说我好话的,但不能是以,就把他们都当作仇敌,想要撤除,现在和我们作对不要紧。”
“若输了,好…….,为何?”刘鹗生生把逃命二字咽了归去。
“如何说?”
要和张曜决斗泰安,别说派火炮了,就是东平的火炮,以及兰婧寨的火炮,都正调往泰安城,此次攻打东阿战役阴,就是拿人往上冲。
朱斌想了想道:“大哥,我懂了,人家骂我们,对着干,是他们还看不到我们的力量,就先由他们去,如果今后还断念塌地的替那清妖卖力,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刘奇哈哈大笑:“有何不一样?想那历朝建国天子,起事时不都是反贼么?就你尽忠的大清朝,不也是山野里一群不野蛮的蛮夷,不过是灭了明朝,坐了这天下罢了,他们能夺了大明朝的江山,我为何做不得?”
刘鹗无语,史乘如何写,他当然清楚,刘奇的话他没法辩驳,有些不甘心,他调侃道:“兰婧王话到说得满,我是有根尾巴,见了祖宗不好说,兰婧王不也有么,你治下之人不也一样?”
见刘鹗拜别,朱斌有些不甘心,“大哥就这么等闲放了他?”
他俄然改了称呼,刘奇却明白,现在刘鹗已经死了招安之心,只是想消弭贰心头迷惑。
“不坐!你本日便要给我个说法!”刘鹗气急了。
“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意义,去元帅府瞧瞧,那东阿县攻陷来没有?”
刘鹗焦心啊,两日前,东阿急报,贼人俄然来犯,稀有千人之多,平阴也是如此,张曜立即将他找来,要他前去泰安城,诘责刘奇。
刘鹗心头巨震,刘奇的分歧,让他再一次有了感受,他不会做毫无掌控之事,此次俄然攻打东阿,或许他已经筹办好了,现在,刘鹗俄然对新嵩武军的将来担忧。
迈出去的脚愣住了,朱斌转头看了看刘奇,恨恨道:“本日饶了你,还不坐?”
“我若剪了辫子,上面人必然效仿,还会逼那百姓也剪了辫子,我若事败,那会有多少人陪葬?铁云先生,我无妨奉告你,如有一天,你听闻我剪了辫子,那就是你那大清朝的末日到了。”
刘鹗神采剧变,刘奇说道关键上了,若张曜胜,他天然无事,可若败了,张曜官位不保,那些想脱干系的,必然把听任刘奇做大的任务栽赃在张曜和他身上,而他又是来和刘奇构和之人,干系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