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先生、在野先生、长清先生呢?”
“我请诸位先生来,是想就教,现在这百姓,更想要甚么?”
刘奇点点头:“勉吾先生所言甚是,历朝历代,兴于人,也亡于人,先生所说四条,也都在于人,不知几位先生,可愿做这改天换地,救民于水火当中的人?”
刘奇微微点头,想了想道:“既然几位都说为了百姓免于烽火,才开城纳降,莫非这就完了?如果我管不好,那诸位先生当初之作为,岂不白搭?”
他坐下后,刘德沛缓缓起家,“敢问兰婧王,是至心为民,还是……”
“大哥,无妨找他来,看看此人如何?”何涴婧是支撑刘奇这个设法的,二人就这个题目会商过,军中能够用些大老粗,但政事不可。
“兰婧王晓得书画?”松年微微有些楞,这屋中书画他来时就重视到了,普通之作,看景象,也是挂了好久的,不像是刘奇保藏的,多数是本来就有的。
“听闻小梦先生书画极佳,可否送我一副?”
“怕还是有些怕的,不过人总要死的,当时鄙人也想过,若方将军是滥杀之人,鄙人就算不出去,等方将军破城以后,恐也难幸免,不如替百姓请命,再者,鄙人在莱芜也听到一些传言,说兰婧王和别个分歧,颇多仁义,不瞒兰婧王,如果那苏长水来,鄙人可不必然敢出去的。”
有些意义,刘奇听闻他一些事情,虽说是蒙前人,却痴迷书画之间,偶然宦途,有些自娱自乐。
“是!”
“可老祖宗留下的……”刘德沛内心不安起来。
“先生可看过海国图志?”
“奇儿,要用也要换个处所才是。”彭起感觉如许留意些。
很多文人就是如许,在底层时,很在乎名声,刘奇感受除了那松年外,其他四人,还是能够用一用的,只是怕他们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