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等人额头微微冒汗,破虏军对于海上威胁毫无体例,那刘盛修跨海而来,就只能看着,真要有洋人来攻山东,本来威胁不大的东面,反而成为最大的隐患。
和苏长水缔盟,带给刘奇的另有一个不测之喜,那便是打通了盐路,现在两淮防备反贼都有些吃力,那边另有工夫管甚么私盐,这到让天下最大的私盐出产商兰婧王占了大便宜。
“嗯,不错,说说。”
黄河决堤一事,如何措置,已有定论,翁同龢的定见占了上风,必须修复河堤,让黄河回归故道,以免春汛给两淮形成庞大压力,在没有刘奇的汗青中,黄河大堤现在已经根基修复,虽说来年仍然还是决堤,不过结果已经不太严峻。
刘奇笑了笑:“不然,为将者,还得熟知天时天时,你们且看…….”
见众将都看着他,孙万林道:“都忽视了大王所说的黄河决堤!以往决堤,那朝廷必然要在夏季修补大堤的,现在修补如何不得而知,不过其成果,也就两种,一,大堤修补好了,那本年黄河水必然重回故道,如此,我等便有黄河天险可据,二,如果修补不成,本年黄河还要决堤,那开封府还是还是汪洋一片,清兵必定没法从这里进兵!”
就连大项停息各省采办外洋军器船只及炮台工程,也因北洋占了大头,眼下朝廷需求借助李鸿章而不得不作罢,至于调防军调和事情,更是不成能了,眼下北方防军别说抽调,还要增加兵勇,才气确保各地不被放在攻取了。
行销私盐,说白了,也就是逃税,只是那税款是细水长流,朝廷要的是马上拿钱来,各地官员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其他处所盐枭和刘奇没干系,但两淮乃至两湖则是有干系的。
刘奇见世人没有其他说法,笑道:“另有一点没说呢!”
“由此,我想先不取直隶,我们不发力,天然那满清朝廷也不会冒死,稳住黄河一线,乘机先取了登莱青胶道,看看洋人如何动静,我们再图直隶岂不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