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几句话,彭起放松下来:“寿卿啊,破虏军一卫兵马,已经很多了。”
于公于私,载津都很想插手山东战局,和刘奇一决雌雄,只是他现在也学聪明了,从政局上讲,他还不能太锋芒毕露,不然别说汉臣,就是朝中满族重臣都会撂挑子,让他举步维艰。参军事上讲,包含德国教习都以为,不消弭苏长水的威胁,直接进击东平州是风险极大的,全火器的神机营一旦断了运输线,战力丧失一半都不止。
古往今来,投降的也很多,不过这么短时候便投降,并且统领一方兵马的,未几见,特别是在这个朝代,想那洪、杨,阵容浩大好几倍,朝廷尚无将领投降,更别说一镇总兵,也是驰名稀有的章高元。
孙万林愣了下,随即回过神来,他另有些惯性思惟,以人数定气力,要说这,章高元不到五千兵马,当然不成和淮军、八旗、绿营、勇营几万兵马相提并论。
只是这合适一定是最好的,自嵩武军大部投降以后,在淮军内部,相互之间的信赖也就成了题目,大战期近,俄然来了最高统帅,军心天然浮动,何况淮军高低也垂垂晓得,从平阴率破虏军反击的,是曾经的登州镇总兵章高元,这类影响力也是庞大的。
听闻忽略二字,彭起收起笑容:“如何,那边出了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