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随即也起家:“大王!招安不过是幌子,那张曜是想让我等替他卖力,去剿除曹州造反的流民,不管胜负,破虏军必然元气大伤,到时候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至于武香、罗小菊这些人,刘鹗已经顾不上惊奇的,因为他本觉得不过莽夫的段一山、陈道几人,竟然在议论火枪,议论英人的火枪和德人的分歧。
段一山心中一凛,抱拳道:“大王经验的是!”
“哦?为何?”
见段一山几人跳起来要打那李德文,刘奇出声制止,“本日商讨,可畅所欲言,一山,你话有些过了。”
席间相互敬酒,刘鹗才晓得,刘奇这顿宴席,他不过是赶巧了,并不是伶仃为他筹办的,而是刘奇佳耦二人早已商定的事情。
李文德顿时满脸通红:“我那边是主子了?大王体恤百姓百姓,我心中佩服,才愿投奔大王的!现在有机遇免除战端,众位兄弟也有出息,有何不好?”
在获得张曜必定答复以后,刘奇调集部下,在泰安府参议,他并不担忧张曜趁机将他一网打尽,换做是他,能招安处理,也不会冒险攻打,何况张曜雄师开赴,也需求时候,这可不是二十世纪,甚么飞机、坦克、汽车,分分钟就能到的事。
“拜见兰婧王!”
张曜承诺得太利落,刘鹗模糊感觉那边不对,不过事情到此,也算他没有虚行。如果刘鹗晓得张曜现在也需求时候,也就不会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