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王文英和张振斌对望一眼,二人眼神里均有必然要促进买卖的意义,不为别的,就冲着兰婧王如此亲和的态度。
刘奇摆摆手:“无妨,成不成,归去和你父亲商讨,就算你父亲有顾虑,不敢做大,或者不做,都无妨,你下次如果来泰安,仍旧可来我府里坐坐的。”
“兰婧王?”谭嗣同又傻眼了,兰婧王如何晓得他的?
刘奇笑了,他看中的是贸易,是税收,不会趁火打劫,杀鸡取卵,“不需求你有分外破钞,你该交的税钱交了,该给别人的人为给了,其他的,只要操心你的买卖便成,包含那平度州的堆栈,我都不要钱,给你用,另有你说的洋灰、洋油,我也是要要的,你别怕多了没处所去,卖给我便是。”
进入大堂,只见正中已坐有一人,一身白衣,内里披着棉袄,很浅显,此人面前摆着一个炉子,通红的炭迸收回暗红色的光芒。
“哦?说来听听。”
进入府门,驱逐那人短促的说着话,奉告三人,在王府,没有膜拜之礼,兰婧王问话,最好不要坦白等等。进二门,过了不大的院子,便来到大堂,谭嗣同顿时明白为何那人说话如此快,这兰婧王府,比设想的小多了。
“好,你去忙吧,叫小西上茶。”
“敢问这位公子,但是从都城来的谭公子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