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点头:“我那寄父这一两年是懒惰了,贰心机怕是只要我何时有儿子一条,再说寄父年事也大,少让他操心,我想再过一两年,便请他返来将养,带带孙女,享享清福,兵部一事,寿卿你代为打理吧,归正眼下兵部还是以运营作战为主。”
“等你啊……”刘奇轻飘飘应了。
刘奇多数会和何涴婧说闲话,何涴婧照看孩子,他会找谭嗣同喝茶谈天,不可扯着王五说武林轶事,再不济和女保护谈笑,再再不济,也是一人喝茶瞎想。
孙万林愣了下:“喝的是表情?”
想想也是,刘奇道:“既然寿卿兄这么说,那就让小香统领兵部。”
孙万林内心一阵暖流,为官多年,在刘奇部下是最舒心的,他想了想道:“大王提及兵部,可否和副帅说说,让副帅多操心?”
孙万林笑了:“看大王独喝茶茶,模样倒是有大师风采,难不成大王喝不出是那里的茶?”
刘奇白了他一眼,叹口气道:“这女人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现在婧儿在孩子身上的心机可比在我身上多,偶然我看她辛苦,说帮帮她,她却说男人笨手笨脚,只会添乱,不让我管,要不然,我用得着在这喝无聊?”说着,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孙万林笑了起来:“功德之人也得有些按照才行。”
“这夫人短长了,他们不就是狗熊了?”孙万林道:“大王不知,常常兄弟邀约他们出去,他二人皆是一句话,夫人把守得紧。”
双雄也不错啊,刘奇不明白孙万林笑甚么。
孙万林再次笑得不可,在别人眼中,兰婧王和笨手笨脚可不搭边,“这是王妃珍惜大王,不过说实在的,大王所想和凡人确切分歧,我就从未照看过后代。”
“为何?”
孙万林摇点头:“大王恐怕还觉得小香还是当年兰婧寨的小香吧?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小香闲暇时便学那洋话,每日读书也是要到深夜,她房中之书,也不似大王这般,只是个安排,更不会像大王这般喝甚么无聊,那些德国教习,常常见到小香,都是笔挺的洋礼,我估摸着,再过三五年,破虏军中将无人能出其右!”
想到军中这些将领被自家媳妇逼得走投无路,刘奇好笑之余,也想到一个词,鲶鱼效应,他一向不晓得如何进步将领的小我素养,逼迫学习结果有限,没想到小香和小夏替他处理了这个困难。
“凶悍到说不上,不太小香和小夏给他们的功课可很多,听一山兄弟曾经提及过,他最怕小香说一句话。”
孙万林笑着点头:“大王所言甚是,不过部属觉得,大王这么喝无聊,不知情的人见了,怕是会觉得大王想要其他女人了。”
来到王府,孙万林径直出来,他不担忧刘奇已经歇息,兰婧王最怪癖之处,就是不会早睡,不耗到子时不罢休,或许这也是泰安人垂垂变得晚睡,上街漫步的启事。
“那些德国教习肚子里有些东西,加上小香将其完整,这半年来效果不错,就我看,各师比上年只强不弱。”
“各军现有多少兵马?”刘奇问道。
“各军练习如何?”
刘奇瞥了他一眼:“喝不出,我喝的是表情,不是茶。”
刘奇顿时了然:“是了,我忘了林山兄弟和小菊是一家人,他恐怕是最早折腾的吧?”
刘奇笑得不可,“那大虎如何?”
但是孙万林却说出了武香会成为破虏军第一人的话,这如何不让他震惊?只是武香比他还小些,二十四岁,已经是副总参军将,兼任兵部右侍郎,若统管兵部……
“大王好高雅啊……”孙万林远远看到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