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炳麟笑道:“唐将军,这发疯和耍赖有何分歧?”
唐兰气得不可,就要拔枪蹦了他,爱兰珠仓猝起家拉住她的手,“姐姐莫气,他逞口舌之争,言腔调侃,看似威风,也不过是跳梁小丑,难怪会赖在席先生家里,空有满腹文章,丢的是天下读书人的脸,我们虽是女子,气度却也不会输于他,何必和他普通见地?由他折腾……”
扯主编,很天然也就说到这惹事的主编,马夏随便问了几句,听闻此人赖在席家,让席家兄弟头痛不已,也是好笑得紧,不过此人文笔不俗,那文章固然断章取义,却也层次清楚,该是饱读诗书,还浏览西洋之人,既然席家兄弟拿着他没辙了,马夏便让人跟席裕福归去,将此人提来,怒斥一番,让他该干吗干吗去。
“男不与女斗……,真想不到,这中华帝国也无人了,弄几个女人出来撑场面……”爱兰珠还未回应,此人不屑的哼唧了一句。
“丞相大人,那可不成,草民以往骂官府朝廷,那官府之人,虽说也如大人普通,要打要杀的,可却未曾像大人和娘娘那样,和草民针锋相对,娘娘那几句话,更是说得草民认输,草民到想留在上海,和丞相大人打打嘴仗。”
“还好,没跳脚痛骂一通……”马夏冲着爱兰珠笑道。
章炳麟应道:“不过是写了篇文章,那席家人倒好,把草民关了数日,内心怕是还想着把草民送官拿办,好脱了干系,草民发发疯,骂骂人、出出气,又怎了?唐将军气了,不也要拿草民脑袋消气么?”
马夏猜疑的看着他,“你玩甚么把戏?”
唐兰本就看他那模样不扎眼,闻言大怒,跳将起来:“就你这大不敬,杀头都够了!来人,拖出去打!”
“哦?所谈何事?”马夏不在乎他趁机又挖苦席家兄弟,问道。
“丞相大人,将军大人,包涵,草民这厢赔罪了……”接着,他又冲着马夏和唐兰见礼。
唐兰牙又有些痒了,爱兰珠看着他说道:“你虽口无遮拦,不过话语中却有些别的意义,你到底意欲何为?”
“mm,你……”唐兰有些不解看着他。“姐姐,我不是替他讨情,他的话是刺耳,可我晓得,有很多人嘴上没说,内心倒是这么想的,明天杀了他,倒还落了话柄…….”
唐兰失声笑了:“你到有理了…..”
章炳麟笑了:“古语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草民本来对丞相大人是不屑的,心中却有帝国无人,女子掌权之想,不过本日一见,方知马丞相果有治国之才,度量不是凡人能比,草民疯不假,可不傻,不会把丞相大人惹得要砍了草民的脑袋。”
“mm,怕甚!这类人该死,我就不信,就他如此出言不逊,四十万破虏军听了,会给他留根骨头!还公道安闲民气……,你信不信门外就稀有十人等着吃你的肉!”唐兰瞥见爱兰珠眼睛里转着泪水,顿生垂怜之心,一脸杀气腾腾。
一屋子人愣了,这反转有些大。
说着,爱兰珠回身看着地上此人:“真要提及来,你不也梳着辫子,之前眼巴巴的等着开科举,考中*功名光宗耀祖,做满清朝廷的官,耀本身汉族的祖宗,这又是甚么?你又凭甚么说我?”
“将军,让部属剥了他的皮!”按住此人的兵士火真大了,手上不断加劲,毕竟是读书人,再硬也吃不住痛,哼唧起来。
爱兰珠微微摇了点头,低声道:“自知之明……,我本是惭愧的,固然天子哥哥册封我为贵妃,我能说不图繁华繁华,却也不能辩驳愧对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