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这就对。”吴健彰流着眼泪连连点头,说道:“你如果真这么争气,爷爷来岁就给你捐一个官,再给你娶一房标致媳妇,让你给我们吴家光宗耀祖。来人,快拿三百两银子来赐给我孙子,再给老夫去订一套黄金的文房四宝,给我孙子读誊写字用!”
吴超出这个誓词但是发自内心,因为吴超出很清楚各式百般的花柳病已经传进了这个期间的中国,本身目前所居住上海又是满清独一的五座对外互市都会之一,进色情场合中奖的概率比双色球不知高出几十万倍,吴超出可不敢拿现在这具身材去冒险,着花柳天子同治的前尘。
“去,去吧。”吴健彰倒也说话算话,顿时就消弭了对孙子的禁足令,又叮咛道:“不过要多带点人,别又象之前那样随便带两小我就出去,要重视你的安然。”
“爷爷,冤枉!冤枉!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啊!”
吴超出从速承诺,吴健彰这才华冲冲的拜别,但临走时,吴健彰还是没忘了交代下人好生服侍吴超出,不准让孙子受半点委曲。吴超出也这才揉着多少有些疼痛的臀部重新躺下哼哼唧唧,持续清算关于这个期间的各种影象。
已经被关在家里闷了好几天的吴超出一听大喜,顿时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勉强能辨认的马屁话——祖父大人万福金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然后把字贴捧到吴健彰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爷爷,孙子这句内心话,写得如何?”
吴超出吐完舌头的时候,吴健彰也把目光转回了宝贝孙子的身上,呵叱道:“给老夫诚恳在家里呆着,没老夫同意,不准出门!真闲着没事,偶尔也给老夫看几本书,老夫不希冀你考秀才考举人,但家里的帐本你起码得会看吧?”
本来就舍不得真打,再被孙子这么体贴的一扶,吴健彰内心那燃烧气顿时就消得七七八八了,就势把戒尺往地下一扔,叹道:“不争气啊!你要玩女人,老夫又不反对,还巴不得你早点给我生一个曾孙子!但你老是逛花船逛院子干甚么?和那些女人睡觉有甚么用?她们生的儿子你敢认?还在花船上和人打斗,此次如果不是你运气好,被人及时救了上来,我们吴家就要断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