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盏醒时浑身舒坦,慢吞吞地抻了个懒腰,刚掀了被子,便觉不对劲,伸手一探,下边儿湿漉漉的,他第一个反应是尿床了,皱着鼻子闻了闻,味儿不对……他猛地坐起,想到昨夜看了那图册以后那处就支了起来,实在难受,他就举一反三地跟着册子上的图学,便是这般弄脏了一条好好的亵裤。
许是贰心中仍有些不安,和她说完“闲事”便局促起来,不知眼神要往哪边搁,偷偷觑了眼她细嫩的脖颈和暴露的一小截皓腕,没过一会儿额上就开端冒细汗。楼挽裳递上帕子给他,道:“是屋里太热了些,你是习武之人,不似我等畏寒。快擦擦汗,细心一会儿出门吹了风再着凉。”一面让人不必将地龙烧得太旺,
最后他隔着门板,对代云道:“你们都退下吧,去把孙沪给我叫来。”侯爷老是这般奇特,代云不疑有他,应了声喏便将屋里的丫环都带了出去。
安宁郡主乃是顺亲王独女,颇得圣宠。当年天子可谓是踩着兄弟的尸首登上了帝位,手足只剩下一母同胞的六弟,封为顺亲王。这顺亲王自知皇兄赐本身这个封号的寄意,也不挑事,放心做个闲王,并一向对他昂首帖耳。也不知是否是射中无子,自王妃诞下一女后病逝,府上再无姬妾有孕,就持续弦了一名芳龄女子也是数年无所出,他终是认了命,专宠独女。
萧盏传闻她来了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出来,赶紧脱了外套,爬到床上盖好被子,又问代云:“婉姐姐到哪儿了?”
萧盏神采不天然地咳了咳,从杌子上拿起一个锦布承担塞到他怀里,慎重道:“这东西是个祸害,你从速拿出去烧毁,或烧或埋或远远丢了,只是莫教人瞧见就好。”